国履行,只是当时做个面子,方便利益交换而已。

    宋国先背刺了金国,直接断了命脉,金国如今反扑回去,虽然确实能抢掠不少的钱财粮米,可未必能解决危机。

    一切,就看这个冬天了。

    柳恣看着日历,抱着马克杯小口的吹着气。

    他的神情看起来平和而又温润,根本不像是这战局中的操纵者之一。

    实际上,临国一直在抬升其他两国的粮价。

    临国的粮价一直都很便宜,但永远都是有限额的。

    居民能买多少,全部都要扫id认证,根本没有私自买卖囤积的可能。

    金宋两国不知道的是,这些粮食全都是临国从金宋花1.5倍的价格买回来,再在临国境内囤积或者平价卖出去,或者加工成可以储存更久的军用米饭罐头或者压缩食品。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金宋两国的粮价被临国抬升了接近两倍,陆游和其他官员当时发现的事情,实际上确实是临国在其中做着局,只是借着通货膨胀打掩护罢了。

    而这些被一早囤积起来的压缩食物被用作军需品,半陈的储备粮则从黑市开始往外泄露。

    柳恣如今握着的,就是控制这战局的天平。

    他既不希望金国打得太顺利,也不希望宋国占不到优势。

    如果金国劣势太大,那黑市放松,粮食多流出去一些。

    如果优势太强,显然有压回去的势头了,那黑市收紧,加剧他国内的冲突和矛盾。

    至少,现在的金国,从上到下都没有任何选择权了。

    他想要看见的,是宋国以他想要的速度,将这北国一点点的侵吞干净。

    赵构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他自以为万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其实自己是□□控的木偶。

    其实房子里并不用烧壁炉。

    烧这玩意儿主要是图个乐子,算城里土包子对乡村元素的迷之兴趣而已。

    辛弃疾看了眼用来通风的中央空调,又看了眼还在噼啪作响的壁炉,略有些疲倦地放下笔揉了揉眼睛。

    他知道这场战争在爆发着,却不清楚未来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当初宋金围了扬州,临国一路杀出重围还拿了北方四周,其中直接包括临沂及附近一带的村庄。

    而柳恣在得知他出生地之后,直接派了人找到他在山东的家人,帮他们在临沂购下了用来养老和休憩的庄园——

    名为养老读作避乱。

    柳恣早就知道会有战争的爆发,也清楚山东那边的情况。

    可他既不想让幼安了解太多,也不想他左右为难,只让下属负责传达情况和安排家人探亲,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出面过。

    辛弃疾在那个时候,还是宋国的承学官,根本没有想过会在扬州看到来探访自己的家人。

    他太过聪明,知道家里人信的那些说辞都是编出来的。

    可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是临国的哪个小官员会操心的事情,背后……恐怕还是有这个人的照拂。

    幼安看着那吞吐的炉火,默不作声的把这三年的事情全都梳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一切全都能串在一起。

    他拿下那四州的地盘,恐怕也是早就有意为之,只是挑了个最名正言顺的时机而已。

    “幼安。”柳恣突然开口道:“你在发呆。”

    “……嗯。”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柳先生,从遇见您开始,一直都颇受您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

    “可未来,无论是考试还是入政,我想只凭自己的努力得到对等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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