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了吧,几个流域的人互相通婚繁衍,扬州城里都有胡人在街上溜达——不都是杂交出来的种族,真的有纯种之说吗?”

    “再说了,”她慢慢道:“这宋朝这么大的疆域,也不可能是充话费送的吧。”

    这个国家在千年之前,难道就不是互相吞并蚕食,才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吗。

    他们便是正统的君临天下,自己这边就成侵略者了?

    更何况,绝大多数百姓也只会跟着最后赢的那个人吧。

    钱凡在旁边闷不做声的点了根烟,看了眼对面坐着的赵青玉:“他们的皇帝是个怎样的人?”

    “岳飞秦桧的故事,我不是昨儿才跟你讲过么。”赵青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他们的统治者就是再昏聩,臣子都忠心耿耿,这不是儒学洗脑了一千年,脑子都洗坏掉了么。”

    “总不能让咱们江银的几万人,都一起蹦到这瘦西湖里淹死算了吧。”

    柳恣跟着打了个哈欠,淡淡道:“定下的事情,都不要变。”

    他知道厉栾的意思。

    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做得越多,错的就越多。

    收进来的城民越多,乱七八糟的非议和舆论就越复杂。

    可想让江银的人长久的活下去,就必然去控制更多的城市和资源。

    而江银的人,也势必会干涉他们这些古代人互相虐待的那些破事。

    “该插手的事情,也全都全力以赴去做。”

    他抬起眼眸,声音沉着而不容置疑。

    “大不了,就说这临国的首脑暴虐无情,一手铁腕政治无从置喙,”

    “把锅都甩给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