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眼见自己年老力衰,又难以再行人事,赵构不得不选了两个养子,择其一为储君。

    虽然这两个孩子都有着□□的血脉,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

    赵构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神情反而有几分坦然。

    他用尽了宫里的御医,都难以让自己重振雄风,如今问问这钱将军,也只是尽最后一博而已。

    这皇朝若是不能交付给自己的亲生骨肉,终究有几分遗憾。

    在这几年里,他试了种种法子,最后都因为或者心理或者生理上的障碍,一步步地走向绝望。

    之所以治国上保守又软弱,恐怕也与自己再无后继有关系。

    真保下这宋国江山,也不过是给旁人做嫁衣,便宜那小子而已。

    这养子虽说是养子,与他毫无生养之关系,叫几声父皇便能得了帝位,算是天下第一桩好事。

    钱凡听了老赵慢慢悠悠讲完这些事,心里有几分感慨。

    他是特种兵出身,退役之后也去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

    战争这个词,对于和平年代的人而言,可以说没有什么意义。

    他们既没有见过成堆的尸骨和血肉,也没有闻过那糜烂而浊臭的血味。

    比前两者更可怕的,是挥之不去的恐惧和记忆。

    钱凡格斗和枪术都是上乘,在军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可是个人,都会怕死。

    听到那些轰炸声,看着子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一度恐惧甚至战栗。

    ——直到现在,应激创伤的问题也没有完全消除。

    “陛下,我们那边有种药,叫万艾可。”

    钱凡也不确定这药合不合适,毕竟赵先生看起来五十多了,就算真的有用,精子活性也未必到位。

    “但是能否起作用,就不好说了。”

    赵构听见这陌生的药名时,眼前一亮:“试!试!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这样,医生呢,我这有,等会儿给您看看情况。”钱凡想了想道:“没问题的话,今晚或者明天,我们派个车回去取了药回来,您用着看看?”

    赵构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如果他能够治好这病,如果自己能再有子嗣,别说保下宋国,把金朝打到蒙古的地界都不为过!

    钱凡看着那皇帝激动又狂喜的神情,突然想到了柳恣。

    柳元首要是知道自己派人连夜回来取盒伟/哥,脸上的表情恐怕……会很好看。

    队里的医生是个男的。

    可场面照样很尴尬。

    按照临国的治法,是要脱了裤子先检查下器官有没有病变的。

    赵构现在的心态是,如果能让他再生个孩子出来,哪怕脱裤子给全朝人看也没啥。

    问题是守卫和暗卫哪里敢,自然是派了两个会武艺的公公在旁边守着。

    医生在屏风后头简单检查了一下,又询问了大致的情况,出来以后跟钱凡低声交代了几句。

    当天晚上,一辆车就开回了扬州城。

    这事肯定要和柳恣他们报备一下,刚好车子回来的时候,参政院的人还在加班。

    “钱凡回来了?”柳恣抱着杯咖啡走到门口,看见熟悉的车牌号时探头瞥了眼挡风玻璃:“没回来?”

    车上下来个负责跑腿的小干部,脸上挂满了尴尬。

    “柳哥……钱局他让我……回来拿盒伟/哥过去。”

    柳元首沉默了十秒钟。

    “他妈的钱凡那孙子到底在搞什么!!!” 16-->>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