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葛焱葛垚他们挤在一起坐下了。

    不得不说葛青山绷起脸来的时候还颇像那么一回事儿,他看也没看站在房间中间的葛淼和许秋生两个人,目光只是落在自己手边儿的那个白瓷缸上面,那样子就好像是那个掉了瓷的缸子上有什么吸引着人的东西似的。

    在外人面前,白珍珍是极给葛青山面子的,葛青山不开口,她自然也不会开口说些什么的。

    被晾了一会儿之后,许秋生还好一些,而葛淼却有些受不了了,尤其是自己的几个兄弟还在一旁坐着,她和自己的丈夫却像是罚站一样在这边站着。

    这女儿和姑爷上门就是客,哪里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葛淼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尤其是她看到坐在上首座位上的同样板着一张脸的白珍珍时,她心里面的火气便更加地旺盛。

    白珍珍就是地主余孽,封建残毒,是他们的阶级敌人,也是因为有白珍珍存在,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办法爬到更高的位置上面去。

    白珍珍不说对她充满愧疚,现在却在她面前摆这样的架子……若不是因为白珍珍占着是她母亲的光,现在的葛淼早已经冲上去将她给揪到地上了。

    葛淼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断提醒自己今天过来这里的目的,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爹,我今天回来是回门的,难道你们就打算这么一直让我们站着么?”

    许秋生安静如鸡地站着那里,只当自己不存在。

    葛淼的这话说出来之后,葛青山仍旧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那白瓷缸子看着,对葛淼所说的话充耳不闻。

    葛淼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她提高了声音,把自己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爹,我今天回来是回门的,难道你们就要这么对待我?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葛青山和白珍珍两个依旧没有说话,而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葛焱掀起眼皮看了气急败坏的葛淼一眼,凉凉地开口说道:“我们家前两天可没有往外嫁过闺女,也不知道这回门一说是打哪儿来的。”

    “葛焱你……”

    葛淼扭头便想和葛焱掐,然而许秋生却在这个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开口。

    葛淼的脾气不好,可是在许秋生面前却是极为乖觉,见许秋生不许她说话,她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甘,不过却还是闭上了嘴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许秋生知道在让葛淼说下去可能会坏事儿的,他们怎么说也是来求人的,摆出这么一副嚣张的样子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制止了葛淼说话之后,便将自己摆出来一副恭敬的样子,低垂着头给葛青山和白珍珍行了一礼。

    “爹,我是许秋生,是葛淼的丈夫,我们于半个多月前结婚了,本来早就应该带葛淼来回门的,只是这些天一直都在下雨,这路也不通,所以我们才拖到今儿个才上门,希望您二老不要怪罪我们。”

    许秋生的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说话的时候跟葛淼那嚣张的样子完全不同,这样子的一个人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前提是不在现在这样子让人无比尴尬的情景下。

    葛磊只是看了那许秋生一眼,便将目光给垂了下来。

    葛磊想不通葛淼是怎么想的,她在结婚之前根本就没有通知家里面的人,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却又带着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回来之后若是态度好一点儿,葛磊还会以为她是想通了,想要缓和关系,可是看她那架势,根本又不像是要缓和关系的样子,那她回来是……

    葛磊仔细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已经模模糊糊地摸到了边际。

    她这怕是因为家里面遭了灾,所以才会跑上门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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