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信件却是是交到容六手中的,他一般都当即拆开,由于容六只有在用饭时离开屋子,暗卫很是摸了一段时间规律,才找到了时机进屋翻找到了这一盒子的信件,暗九善仿字,这些都是他摘录好的版本,原来的盒子我们后头已经放进去了。”

    单阔听到这倒是觉得奇怪,暗一平时有一说一,怎么今天就是没说清楚盒子里的信件是什么内容?他从盒子里拿出信,刚开始只是一瞥,可越看脸色越是坏了起来,一封接着一封。

    “你上回同我说公主蛮横无理,甚至打了你,我多想问问你痛吗?她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里,你可知道我有多难过,她怎么能这样做?她得了你为何不好好珍惜你!我原本有多感谢她对你好,此刻便有多替你委屈,你受了太多苦。”

    “六郎,有人说你的长子已经出生……我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欢喜,难过于我曾和你一同想过未来与你共同抚养儿女的画面,欢喜的是,六郎你有个孩子我的心也安定了许多……从今以后你膝下有子,会将他培养成像你一般优秀的男人吗?”

    “……守孝的日子很累,但每每想到你便觉得日子能往前过下去,不知你和公主过得如何呢?请相信我会一直祝愿你们过得美满,我时常想到,不知道她知晓你不喜饮红茶、不喜吃虾吗?你怕热畏寒,不知她有及时提醒你加衣脱衣吗?我是否管得太多?请谅解这些早就成了我的习惯,我很难这么快改掉。”

    “今天是你和昌盛公主的婚礼,听人说外头十里红妆,真好,记得好多年前你便和我谈过倘若有一天我们成婚,要穿怎么样的嫁衣……今天公主和你穿的是我们当初选的那些吗?今天你成了别人的夫郎,我似乎不该再去打搅你,可六郎,我很难过……”

    “我明白的,皇命难为,六郎你如此优秀公主选上你也是正常的,我不能要求你为了我做那么多,也许我们的缘分的确不够,我会永远记得我心里的那个郎君,你也务必要对公主好些,我相信她会像我一样好好照顾你的。”

    ……

    单阔怒极反笑,这多年间的信件倒是累积不少,这盒子里只有那个字体娟秀的女人一封一封写来的信,每次信的内容并不多,倒不用花太多时间翻看,可看哪怕只有一个字单阔都觉得恶心。

    他早就想过也许容六是在外头安置了个外室或者是又有什么二心,却万万没想到这二心并不是最近才有,由来已久倒是源远流长。

    看这些信件,估计还不太全,最早的只有当初大概还是被许婚前不久的,单从这些信件,单阔便能看出这容六是什么嘴脸。

    什么叫做皇命难为、什么叫做情非得已?

    呵呵,这门婚事怎么来的?难道不是容六他自己千求万求求来的?单阔想到自己当初还支持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愈发感到厌恶,万万没想到他那时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帮着妹妹选了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他想起当年父皇对他说,他还没有一颗帝王的心,太软、太相信别人只会一错再错。

    父皇说的果然一字没错。

    而这位女子?单阔敲了敲桌子:“辛丞相家的?”他知道暗一肯定知道他的意思。

    “是辛丞相的次女,叫辛秀娘,现在已是双十年华,尚未出嫁,此前为母守孝三年,才刚出孝。”

    单阔眉头紧锁,只觉得连胃里都在折腾地翻涌着,他也见过后宫女人争宠,但无论是他还是父皇都没有广纳后宫的习惯,现在见到这头回见识的“招数”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些字里行间哪一个字哪一句话不是满怀情意?

    无时不刻地提醒着容六回忆起他们当初花前月下、相约久久,尤其是想到连现在还小的外甥都被这位辛秀娘拿来说,单阔便愈发气得厉害。

    这几个人,是当皇家于无物吗?

    一个自己求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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