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温和道,“出来走走也好,园子里的牡丹开得正好。”

    絮儿听着有些不高兴,她自然是站在小姐这边的,这两位庶小姐从来也没透出好心善意来。

    还没等絮儿出言赶客,萧函就轻轻抚上心口,秀眉微蹙,

    “我们还得回去学刺绣,就不打扰三妹妹赏花了,先走了。”宋宜然拉着宋楚然就走,后者走的步子也挺快,都像是提着裙子。

    絮儿和其他丫鬟担心不已,“小姐,你心口又疼起来了?”

    萧函放下手,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淡定道,“无事。”

    这是原身惯用的法子,宋矜思虽长年在闺中养病,但也免不了和家里亲戚间的姐妹来往。见多了旁人的目光,有对她同情怜悯的,也有幸灾乐祸的,还有如她的两个庶姐,面上不显但心里酸涩不平的。

    就连贵女针锋相对,挑拨离间的手段她也没少见过,虽用不到她身上,但到底是不耐烦的,宋矜思柔善却不心软懦弱。她这是挣着日子活的,实在没必要委屈自己。

    只要她装作欲发病的样子,别人担心惹祸上身,自然会离她远一些,让她有个安静宁生的日子。

    走远了已回到自己院子里的宋宜然姐妹俩也在私下说话,宋楚然愤愤不平道,“我瞧她就是装的。”

    宋宜然瞪了她一眼道,“你说话也不警醒些,这话要是传到了夫人而已,有你一顿抄书禁足的。”

    宋楚然轻哼了一声,“谁不知道,她宋矜思就是府里上下的心尖尖,生怕磕着碰着了。”

    说着这话,但何尝不是羡慕她投了个好胎,由嫡母所生,

    宋宜然瞥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眸色微暗,“就是她真是假的,你也敢留在那里。”

    宋楚然哑然,宋矜思哪怕是出半点问题,她们在场的人都别想好过。

    ……

    萧函对絮儿问道,“外头有什么新鲜事没?”

    在原身的记忆里只知道,她已经在花会上对沈淮一见钟情了,不过这事除了她没有其他人知道,但又生了一场病,也不知进行到什么时间点了。

    絮儿想了想,“倒是有一桩,卫四姑娘又订亲了。”

    说起来她这‘又’字有些不妥当,听来总是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萧函似乎随口问起,“是什么人家?”

    絮儿性子活泛,消息也很灵通,“是礼部尚书家的沈公子,和大公子还是同窗呢。”

    除了这件事,还有京城里的一些趣味,比如哪里的花开了,有名的曲律大家又作了一首新曲,到处都有人传唱等等,萧函听着时不时应和一下,但心里却是想着沈淮和卫袖的事。

    以原身所经历的未来,听上去可谓是荒唐极了。

    如卫袖和秦温说的话,沈淮是因为成了卫袖的未来夫婿而命丧黄泉,那卫袖前面两次阴差阳错失去的两场婚事怕是也有古怪。

    揭露真相说难不难,容易也不容易,无论是卫家四姑娘卫袖还是齐王世子秦温,两人的名声极好,沈淮死后,作为一个旁观者,宋矜思对卫袖也只有怜惜同情,可怜她失去了沈淮,又背上了克夫之名,若非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又怎会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

    谁能想到才貌俱全,名动京城的卫四姑娘会是与人有私情,还任由着未婚夫被害死的人。

    齐王世子秦温也是京中许多贵女的心仪对象,虽然齐王妃是继母,但秦温世子地位稳固,还备受皇帝伯父器重,多的是人想成为世子妃。

    拿不出证据是一回事,不便出门也是一个问题。

    萧函也是暂时养好了身子才来想这次的任务了。

    说机会也是有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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