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对朱姑娘不满,沈淮更不愿放任他的未婚妻受人欺负,立刻赶了过去。
宋成器也有些担心自家妹妹,若是被人冲撞犯了心悸之症就不好了。
这还是萧函第一次见到原身所暗恋的沈淮,说实话,论容貌才华不是最出众,但气质很温和,宋矜思对他动心,旁边不是没有别的更好的男子,但偏偏就是喜欢上了他。
沈淮先是对众贵女见了礼,然后看见卫袖容色苍白,却抿着唇,不与朱姑娘争锋,
两相对比,任谁也觉得朱姑娘仗势欺人,故意戳人痛处。
沈淮直言不讳道,“兰花虽美,清幽雅韵,却也需要空谷净土,而非恶语中伤之交。”
他话中对卫袖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但没有人觉得不妥的。
“沈兄说的不错啊。”
“的确有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朱锦夕被气得脸色发白,又见其他勋贵子弟嘲弄嫌恶的目光,一气之下直接拂袖离去。
宛若‘英雄救美’一样的场景令卫袖身边的贵女对她羡慕不已,原还觉得沈淮不足以配的上卫袖,但如今这番维护也看得出沈淮对她情深如斯了。
卫袖脸颊红地滴血,别过头去,似是有些羞涩。
沈淮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容光更甚,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又想到她与他同时选中了兰花为题,正如她不染污浊,美好的品一般,对她更加仰慕倾心。
而这些全都落入一人眼中,令他心中嫉妒的恶意翻滚。
回去路上,宋成器也忍不住感叹道,“任颖和卫四姑娘还真是天作之合啊。”
“我之前还有些羡慕他能求娶到卫四姑娘呢。”
萧函挑眉看了他一眼,“难道兄长你也仰慕卫小姐?”
“只是仰慕而已。”宋成器摆了摆手,卫袖那样的女子,谁会没有过绮念呢,不过他心思稳重,知道母亲早已为他订了婚事,若非两年前祖母去世,也不会拖到现在,还连累了那位姑娘。
萧函笑笑不语。
敬安侯府这边,沈淮走到卫袖面前,有些拘谨,却仍是压下脸上的烫热,温声道,
“卫姑娘,不如我送你们一趟。”
卫袖浅浅一笑,“不用了,我们自己乘车回去。”
沈淮有些失落,但也很有风度地告辞了,卫袖心下一叹,转身又瞧见了卫裳,脸上浮现笑意,“六妹妹,谢谢你方才为我出言。”
卫裳瞧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冷淡,“四姐姐还是自己警醒些吧。”
在走过卫袖身边时,压低了声音道,“不要损了卫家女的名声。”
卫袖脸色一白,竟是比被朱锦夕嘲讽时还要惊惧不已。等她回过神来时,已不见了卫裳的身影。
正准备离开敬安侯府时,卫袖一时失神,被人拉入了一个地方,待看清那人模样,她抿了抿唇,“玉流要是等不到我,会着急的。”
齐王世子秦温,手指轻抚过卫袖柔弱的唇瓣,“你就这么喜欢那个沈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