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可能值钱就强脱了下来。

    梁真回来一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直接跑去了梁礼杰家。关娟见到梁真百般嘲讽奚落,生怕梁真把梁外婆葬礼的钱赖在他们家身上,更不可能说梁礼杰拿着镯子去了哪里。

    梁真看着弱不禁风,实则性子倔强又够狠,二话不说进了厨房拿了菜刀,一刀砍在桌子上,愣是把关娟给吓住了,抱着儿子颤着声,把梁礼杰拿着镯子去古玩街问价钱了。

    这才让梁真及时赶到了古玩街,不然连个对证都没有。

    关娟之所以吓的够呛,也是因为梁真亲口说了,反正她才十六岁,杀人也只做几年牢。

    俗话说不怕硬的,就怕横的,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关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要不是梁礼杰回家说了那三十万,关娟被那钱迷花了眼,她才不想见到梁真这不要命的野丫头呢。

    “当然不行。”跟随其后赶来的是梁礼杰,不知是赶的急,还是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他还想仗着他是梁真舅舅的身份把那笔钱弄到手,谁知道梁真手脚动的这么快。

    屋里其他人听了不免皱眉,梁真一有钱先紧着还债,那是她厚道,梁礼杰说这话真是够不要脸的。

    有老公在,关娟也硬气多了,跟着道,“对,腾腾可是婆婆的孙子,怎么能半点东西都分不到。”

    “再说了,你以后还得跟我们住,我们还不得养你。”

    想着还了那么多欠债,三十万不知还剩下多少,关娟就心疼,她心里盘算着这可都是她家的钱。

    萧函抱着胳膊,冷漠笑道,“你十八年来都没有尽过赡养外婆的责任,甚至外婆生病找你,你一分钱都不肯出,你知不知道,我可以依法控告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也就是说你是要坐牢的。”

    梁礼杰听到这话有些紧张,但仍是色厉内荏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

    萧函嗤笑一声,“你不懂法没关系,我懂就够了。”

    她眼角瞥到正努力挤进来的某蓝色制服的年轻男子,高声道,“范警官,你说是不是。”

    进来的正是范宣嘉,瞧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他尴尬的扶了扶帽子,“梁真说的好像没错。”

    只是派出所受理这种家庭事务的实在不多。

    萧函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下一句话就是,“也不需要派出所立案,直接可以上诉法院,本县的法院不受理没关系,我还可以再上诉到市法院,告到让舅舅你坐牢为止。”

    只要愿意花钱花心力,过程其实相当的琐碎。

    萧函对这个世界的法律来自于梁真的记忆和未来经历,和她过去经历的现代世界差不多。

    法律,有时候,是一部分人刻意弄的复杂细致。

    因为大部分懒得懂的人,越容易在生活中无知无觉地失去一些本属于自己的利益。

    梁礼杰冷汗涔涔。

    “梁真,你怎么这么心狠,居然要你亲舅舅去坐牢。”关娟一见不好,就拉着她儿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撒泼了,陈腾腾也跟着大哭大闹。

    萧函直接一手捏住关娟的手腕,关娟疼的直叫唤,至于梁杰半点没碰,梁礼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梁真把关娟给扔了出去。

    萧函回头就对梁礼杰,“你可以回去找你的朋友好好了解不尽赡养义务会不会坐牢。”

    梁礼杰一家灰溜溜地回去了。

    李阿姨拉着萧函劝道,“无论如何,剩下那些钱你可得自己留着,以后还要上学呢。”

    她虽然也担心梁真监护权会落到梁礼杰手里,但是就梁礼杰夫妻那样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善待梁真,还不如把钱攥在自己手里,等成年了也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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