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宿主,你欣赏她?”

    萧函微微一笑,对9526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当然。”

    显然这局一开始是恒王元焕所设,沈佩再厉害,以她目前的地位势力也左右不了恒王元焕想做什么,但她却当机立断反利用局势,置之死地而后生。

    萧函对恒王元焕没什么同情怜悯,成王败寇,输便是输了。

    就是知道他在原来的主线中会是下一任皇帝,现在再想起这件事就不得不考虑考虑了,真如主线那样将江山交到他手上,萧函还怕自己的任务会失败。

    ……

    ‘受了委屈’又从朝堂上安然全身而退,大宁年轻俊秀的中书侍郎沈佩此时既没有接受程首辅等人的安抚,也谢绝了同僚同窗的宽慰,而是告别了朝堂上的众人,独自一人在家中。

    沈母不在,沈府里由她一人当家做主。

    沈佩先两个月就送沈母去远方族中住了一段时日,理由也妥当,挑选嗣子,当然她寄往族中的书信就是另一方说法了,她这房早在沈父过世后,就与族中淡了关系,当如今她前程似锦,族中巴不得与她多联系交好,挑选嗣子的说法只是安抚沈母的。

    对族中长辈,沈佩只说她这房人丁实在单薄,在朝中也无亲族帮扶,所以希望收养几个孩子,记在她父亲名下,这样一来,既可多多供奉亡父香火,也能近身教导,扶持一下亲族的人。沈母可以多待些时日,慢慢挑选,她也应下了,毕竟这同样也是日后供奉她香火的人。

    沈佩说的巧妙玲珑,反正沈母和族里的人是信了。

    和朝堂上的那些打交道还要绕几圈心思的人精相比,忽悠说服他们简单多了。

    至于心底是怎么思虑的,只有沈佩自己知道。

    送沈母离开是暂避风头,

    她年纪轻轻,就在朝中春风得意,或多或少都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还有如今在朝堂上的对峙。

    沈母若是在京城,沈佩还真要担心呢会出差漏呢。

    沈佩仔细回想着今日从赴春华阁之宴,到朝辩驳斥恒郡王,说的每一字一句,可还有哪里有漏洞。

    沈佩闭目沉思,这局若是由她来设,她绝对会走的更稳。

    天子的态度,是她最在意也最难把握的地方,她敢指着恒王的鼻子骂,将他推到众官的对立面,那是因为他只是个王爷,还做不到绝对生杀予夺的权力。

    这天底下,能做到的只有一人,当今天子元玺。

    她是以在君王侧这段时日,来判断天子最有可能的反应,但毫无疑问她的确是走了步险招,在朝堂上她若是出了半分差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沈佩如同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但结果,是她赢了。

    色渐沉,乌云聚拢,沈佩抬头看了下天空,心道这场雨来的可真是时候。

    针尖一样细的细雨就噼里啪啦地落到地上,没一会儿,洇湿了地面,也渐渐淋湿了沈佩的衣衫。

    在雨中站了半夜的沈佩不负所望地病倒了,还请了大夫。

    大夫诊脉能判断男女,但沈佩连宫中太医都能蒙骗过去,坊间的大夫更不用说,还顺带也以称病避过这段时日。

    沈佩养病的这些时日,后续风波可一点也不小,沈佩称病又为此事增添了不少传言。

    那日朝堂上沈佩的自白廷辩,几乎是在散朝之后就被人传了出来,

    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悲愤。

    还有不少人跳出来信誓旦旦道,有同窗多年的,还有什么小时候和沈侍郎做邻居的,常一起穿着开裆裤玩。

    无一例外地是公认,恒郡王实在太可恨了,故意当朝折辱沈侍郎,一个被逼脱衣验身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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