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觉有些不妙,急忙将房门扭开,卧室里却没人,床上的被子却叠得整整齐齐。

    “她该不是去卫生间了吧?”我急忙来到卫生间门口,见房门是关着的,便冲里面喊:“袁曦,你在里面吗?”

    同样没有人应声,我手握门把,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扭开,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将房门打开。

    卫生间里空荡荡的,哪里会有袁曦的影子呢?

    紧接着,我去厨房,隔壁那间堆放着杂物的空房间,整个房间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发现袁曦的踪迹。

    “难道这个女人是小偷,昨天晚上,试图抓走她那帮混混是在配合她演苦肉计?”我心一紧,急忙冲进客厅。

    我拿起自己脱下来放在茶几上的西服上衣,随即将张瑶姐给我那叠厚实的钞票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

    清点了一下,除了昨天晚上在大世界夜总会花销掉一部分之外,一分不少,原来是虚惊一场,这才有些释然。

    我身上的钱没有被偷走,不等于说张瑶姐房间里的东西没被盗,为了谨慎起见,我折回到张瑶姐那间卧室,打开衣橱翻了翻,并没有发现被翻乱的痕迹。

    而且,昨天晚上,袁曦洗澡时,换下来穿过那件睡衣也物归原主,整齐地挂在衣柜里衣架上。

    袁曦并不是小偷,是我多虑了。

    “她会去哪里呢?难道是回学校上课了?”我暗自寻思道:“即使她回学校,也应该给我打声招呼,向我道别呀?”

    “难道她被那帮混混抓走了?”突然,我想起昨天晚上,袁曦在大世界夜总会演艺厅里,被光头男和鸡公男纠缠时的情景,感到有些后怕。

    我急忙跑回卧室,拉开卧室的窗帘,往窗台上瞭望,发现张瑶姐家的窗台上安装有防护栏,防护栏是用钢筋条焊接起来的,如果要进屋的话,必须把钢筋条锯断。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防护栏并没有被锯断,甚至破坏的迹象,说明袁曦根本不是被人从窗户上抓走的。

    “她到底去了哪里呢?是被人绑架还是自己离开我家的呢?”我为袁曦的不辞而别感到苦恼。

    我急得有些抓狂,突然想起她留给我那个95开头的手机号码。

    然而,由于当时在大街上,袁曦没有将这个号码写在纸上,又遭遇光头男为首的混混追杀,我根本记不住。

    想了半天,我还是没有想起来。

    “她该不是下楼去帮我买早点了吧?”我心中暗想,于是抱着侥幸的心里等袁曦回来,等待奇迹出现。

    可是,我在家等了老半天,袁曦还是没有回来,我不知她身在何处,更无从知道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