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脑袋一偏。
“不好!”
我感觉不妙,大叫一声,上去将高峰从垮塌的床上拉出来,然而,我还是慢了一步,用手探探他的鼻孔,发现这家伙已经断气了。
这是龙邦的人惯用的招数,一旦行动失败,就会自生自灭。
我知道自己今天太大意了,又失去了一个活捉龙邦余党的机会,失去了一个全歼龙邦的机会,感到有点后悔。
周敏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上前劝慰道:“人都死了,你就别太自责了,这家伙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这位女士,你没事吧?”周敏亲手将欧阳琴从地上扶起来,发现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见欧阳琴低着头,始终不敢看她,一个画面突然在周敏的脑海里闪现:
“救命,救命啊!”在宾馆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脸上被泼了硫酸的女人在地板上打滚、哀嚎,大声呼救。
一男人哭丧着脸站在她旁边,表现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一个女人指着男人的鼻子大声骂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在这里鬼混,我往她身上泼硫酸,算是轻饶她了,我恨不得让你们去死!”
话虽怎么说,还是有点心虚。
周敏接到报警后,带着城关区治安队的人感到宾馆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场景,迅速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受伤的女人去医院治疗。
然后,把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带去市公安局问话,问清情况后,对欧阳琴的丈夫处了五千元的罚款,再将欧阳琴送去了看守所。
后来,听说欧阳琴被法院判处了十年有期徒刑,在两名警察送往监狱的途中,囚车被劫,欧阳琴被一个蒙面人带走后,对她进行通缉。
然而,欧阳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直是音信杳无,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找到她,而且和高峰在一起。
“欧阳琴,你被捕了!”周敏大喊一声。
“啊?”
欧阳琴没想到周敏这么快就认出了她,顿觉全身一软,一头瘫软在地。
站在一旁的苏小红立即指挥两名警察,迅速给欧阳琴戴上一副亮锃锃的手铐,并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尽管欧阳琴是被高峰诱骗到这里的,但她触犯了刑法,等待她的将会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恐怕她这辈子会牢底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