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将钉子户老光棍母子二人从西城区旧城改造工地上赶走之后,把叶珊带到大世界夜总会308那间ktv包房里,然后,他在包房里霸王上弓,把叶珊办了。

    叶珊从中尝到了甜头,于是两人死灰复燃,和好如初,再次像小时候那样如胶似漆。

    “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呢?”杨崧伸出手,一把揽住叶珊的小蛮腰。

    “讨厌!”叶珊娇嗔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任由杨崧将她抱起来,放到雅间里的一张长椅沙发上。

    雅间里,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叶珊的身上。

    在杨崧的热流涌动下,叶珊的那皎洁晰白的身体,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

    警察将我从南华国际大酒店六楼的雅间里抓走,押上警车后,直接将我载到了位于郊区的看守所。

    进了看守所,我就被两名警察单独关到一间狭小的房间。

    铁门铁窗,显然将他当成恐怖分子了。

    房间比较小,光线比较阴暗,里面只有一个单人床,就像大街上那些盲人按摩店里的按摩床那样窄小,可躺在上面,没有按摩床那么舒服。

    这是一张硬板床,床上仅放有一张毛巾被和一个枕头,一名警察替我打开手铐之后,另一名警察将铁门锁好离开。

    我觉得被手铐铐过的地方很疼,抬起手,对着电灯泡一照,发现上面已经被箍出了好几道血痕。

    “我靠,这帮家伙够狠的了。”

    想起自己在南华大酒店宴席大厅里被警察用枪顶住自己的脑袋,两名警察为他戴上手铐的情景,禁不住吐了一口唾沫。

    我和衣躺在床上,刚一躺下,就有一群蚊子飞过来和他打招呼。

    这些万恶的臭虫不停地在我身上裸露的地方亲吻,叮咬,亲得我全身发痒,咬得我全身出血。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用手驱赶。

    单间里比较闷热,就像蒸笼似的,蒸得我满身是汗,感觉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然而,这种地方条件有限,根本没有地方清洗身上的汗水,我感到无比烦躁,心里像被猫爪一样难受。

    “张瑶姐现在怎样了?她该不会也被警察抓了吧?”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担心张瑶姐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被送进了看守所。

    忽然,我感到有些困乏,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