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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狭小又潮湿的石室中,一个扎着短马尾的黑发青年,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上,伸出手到处摸索被子,半睡半醒地喃喃道,“嗯?怎么好像有点冷啊,我的被子呢?”
茧后来实在是受不住寒冷了,睁眼一看整个人就傻了。
哈?啥啥,这都是啥,我是谁我在哪……
我柔软舒适的床怎么变成了石床,还在这个狭小又潮湿的牢房中。
茧怀疑还是在睡梦中,然后自己糊了自己一巴掌。
嗯,挺疼的。嗯?!嗯??!
我不会是被抓来做人体实验了吧!然后就会得到什么神奇的能力,最后回到都市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
好吧,想太多了,自己什么屌丝一个?就喜欢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茧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紧闭的石门,上面长满了青苔藓,倒是可以通过门上巴掌大小的窗口,去察看一下外面的情况。
茧想要走过去,身子一动一瞬间感觉身子一阵剧烈刺痛,犹如全身被无数的针扎,单薄的身子剧烈颤抖着。
啊……啊……
茧蜷缩在石床上痛苦地呻吟着,蜷缩的身子像一个煮熟的虾米似的。
就在这时石门那里,
“砰”!的一声巨响!
石门好像被打开了,茧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右面颊上有一个刀疤有点狰狞。
刀疤男子看了看石床上因为疼痛而全身颤抖的茧,然后向茧走了过去。
茧看着刀疤男子向自己走来,本能的想向后挪动,可是身体动不了!
刀疤男子好像看破了茧的心思,咧嘴一笑,
“小子,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用那么害怕。”
虽然这位刀疤男子如此说,但是茧也没有丝毫放松,谁让这个男的长得挺凶的,一副标准的坏人面貌!
这时刀疤男走向茧,伸出手放在茧背后,顿时间,茧感觉有股热流从背后传来,剧烈的疼痛也在慢慢减少,约摸几分钟后,这要命的疼痛就慢慢消失了。
茧的整个身子像一堆烂泥一样,瘫痪在冰冷的石床上。
刀疤男子看茧的身子不再颤抖,然后收回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身子还有什么不适?”
茧摇摇头,刀疤男子继续说,
“初来冥界身体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不适。”
茧怀疑自己听错了,反问一句,
“冥界,这里是冥界?你没有说错?”
曾宴点点头说,
“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听错,这里就是冥界,属于死人的世界。”
“额……”
茧一副看着神经病目光的看着曾宴,“大叔,你今天吃饭,吃药了没有。”
曾宴顺口而出,
“吃了,你问这个干嘛?我都说你死了!”
下一秒,曾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
“呸,吃过饭了!”
茧有点无语这个大叔了,无奈说,
“额,我要是死了怎么还在这里和你说话?”
“小子就是你死了,所以你才有机会和我说话,因为这里是冥界——属于死人的世界!!!”
曾宴看着茧慢慢说,“还有,我的名字叫曾宴,你呢?”
“单名,茧。”茧随口迎合一声说道。
曾宴用手搓了搓下巴,缓缓说道,
“单名挺罕见的,名字罕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