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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酒醉。夜里,缚茧从一堆喝的七仰八叉的男人身旁醒来,拍了拍还晕乎乎的脑袋。
看了看周围,这一个个多了个小师弟跟多了什么宝物一样,开心成这样,喝的那么欢乐。
茧笑了笑,发自内心的笑了,他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推门进去,打算休息了。
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药盅,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是阎红留的,这是她准备的醒酒汤。
缚茧摸了摸药盅还是温热的,看来阎红才来过没多久。
茧坐在凳子上,望着屋外的月色,静谧和谐。
这一份美好,好像在梦里。
茧捧起温热的药盅,咕咚咕咚地将醒酒汤一股脑儿全喝了下去,才慢慢回到床铺上休息了。
好安静,茧睡得很香,很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他去食堂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些师兄们,有些失望。
缚茧叹了一口气。
果然,其实都不过是给阎红和阎理的面子罢了吧,又怎么会对他一个外来的人那么好呢。
缚茧整理了一下心情,决定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一会儿再去他们师傅的书库看看,奇户山是吧,缚茧还记得大概位置,阎红昨天指给他看了看的。
阎理看到缚茧来了,挽着围裙走到饭桌旁,递过来一碗盛出来的粥。
「怎么醒这么早,午饭还没做,吃粥吧先。」
缚茧接过阎理递过来的粥,开口道。
「喔,谢谢。」
缚茧没太在意阎理说的,什么太早,太阳都当空正中了,还早,难道这边都是下午起床的吗。
阎理只是想说师弟们都还醉着没醒,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午饭,喝粥对喝酒醒过来的胃来说最合适了。
不过阎理不善言辞,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这么说缚茧会觉得是好意。
毕竟……自己把他抓进来的。
阎理摊了摊手,姐姐开心就好了,他才不在乎姐姐以外的人怎么想。
他可是二师兄,除了他姐姐,这个世界横着走,哪个师弟敢不听自己的。
阎理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横了起来,这大概就是没理的人为了遮盖自己的错行越发横行霸道的原因吧。
可惜并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动向是怎么回事。
缚茧抬了抬头看阎理,他一直站在这里看着自己。
「你这是有话要对我说?」
阎理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站在边上,一本正经的假装道。
「没有。」
缚茧开口道:「那站在这里干嘛?」
「等着收你的碗啊。」阎理叉腰回道。
缚茧撇了撇嘴点头道,「喔。」
缚茧有点无语,看来阎理干厨房的活还干上瘾了,这用得着洗个碗都等在这里吗。
「不行吗?」
「可以啊。」
「那你吃啊。」
缚茧埋头吃了起来。
缚茧真的有些怀疑阎理是不是能够读心。
「想什么呢?」
缚茧抬起头,怀疑地看向阎理,并说道。
「没有啊。」
「那你怎么只喝粥,不夹菜?」阎理指了指桌上一动没动的菜。
缚茧看了看自己的碗,半碗粥都已经吃了,才发现自己没有吃菜,是有点奇怪喔。
缚茧在阎理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