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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咯,喝醉了就是要口渴的,快和我们一起喝个粥吧,这样润润胃,还能舒服一点。

    三师兄点了点头,他原本是想要喝一些水,再接着回去睡的,因为醉酒真的好难过,他心里想着,以后他肯定是不会再喝酒了,可真是难受的无法形容。

    他还是老实点吧,喝酒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自己的。

    三师兄觉得他现在走路都是晃来晃去的,头晕的不行,而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原来醉酒以后全身就这么痛的,果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师兄左揉揉肩膀,右揉揉腿的,缚茧看到了,实在忍不住想要笑,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好,看着三师兄这一脸什么也想不起来的表情,缚茧决定将自己脑海中的搞笑画面憋回去。

    可事实在是越想越好笑,缚茧只能低头用干咳的方式来缓解,小十七先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在身后的三师兄,又问了一句小师弟,「小师弟,你怎么了?」

    缚茧其实是埋着头在憋笑,并不想抬起头来,便只是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事。

    而此时老人家已经坐到了凳子上面,对着缚茧说道哦,「臭小子年纪不大,倒是跟个年纪大的一样。」

    紧接着大家都入座了,缚茧也已经将笑脸缓过来了,很是关心的模样看向三师兄,「三师兄这是怎么了,我看到三师兄怎么一直在揉着。」

    三师兄两眼有些呆呆的回想了一会儿,什么也记不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小师弟,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全身都痛,或许醉酒以后就是这样的吧,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醉酒不是很懂。」

    「嗯。」

    缚茧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

    小十七开口问道,「醉酒是这样子的吗?」转而转头看向了老人家,「爷爷你也浑身都疼吗?」

    老人家看了看小十七回答道,「不啊,爷爷不疼,醉酒全身不会疼的。」

    「那就奇了怪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全身好痛啊,爷爷,难道我对这个酒是过敏的?」

    老人家一听三师兄说酒的坏人立马解释道,「怎么会呢,管酒什么事啊,你这小子,你要是对酒过敏,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那会这么好,肯定是昨天自己回屋里的时候磕着了吧。」

    「磕着?」

    三师兄疑惑的看向老人家。

    「我不记得啊。」

    「那你昨天怎么回屋里的也不记得了吗?」

    「我昨天……我昨天是自己回的屋里吗?我记得自己睡在石头凳子上啊。」

    老人家摇了摇头,拿起碗喝起粥来,淡淡地说了一句,「这酒量不行啊,这么点事儿酒搞不明白了,不能喝了,下次。」

    「哦……」

    三师兄很是听话的直接应了一声,「爷爷教训的是想以后不喝了。」

    老人家看了一眼三师兄,「嗯,你这小子倒是很听话,不错不错。」

    老人家很是满意,他招呼大家都喝粥,唯独发现了缚茧脸上那一丝不可察觉的表情。

    老人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