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缚茧的手,开口
道,「痛不痛?」
「有一点。」
「有痛就好,下回就会动脑子,知道该用功法的时候就要用功法,不然你学了干嘛?只是充钥匙的吗?就不能利用一下,干点别的方便自己的事?」.
「哦。」
缚茧一听老人家的这些「恶语」,都是为了给自己长个记性,果然他就知道老人家昨天不说就是故意的。
不过这怪不了他,确实是自己没动脑子。
怨不得任何人。
老人家这么一说之后,缚茧完全记在心里了,下一回能用功法的时候,觉得直接功法用起来。
其实,缚茧野兽觉得功法白练了,没用的地方,可当一了可以用的地方,自己又傻不拉几的不用,所以说还是要多动脑瓜子,多转脑子。
不然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傻乎乎了。
缚茧尴尬地冲着老人家笑了一下,然后坐回了凳子上,「三师兄呢?」
缚茧知道小十七去洗碗了,刚才走出来的时候,他冲着厨房的窗户里看了一眼,是小十七在认真地洗碗,可是却没有看到三师兄。
「喔,他说让我如果有活的话就交代给他去干就可以了,所以我让他去菜园子里浇水了,然后再个家禽喂一喂吃的。」
老人家闭目养神地没有转过头,仿佛在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老头,用起人来还真的是够顺手啊。」
缚茧对于老人家的这种行为已经是很了解了,因为他和自己也是哦这么自然熟的使唤自己。
「那当然了,那可是那老东西都是徒弟,我用用怎么了,不得多用一用。」
「……」
缚茧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还是不开口比较好。
老人家怎么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和阎红的师傅扯上关系。
缚茧对这个还是比较无语的,毕竟看着老人家也不像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
这时候,三师兄也忙完回来了,小十七正好挽着袖子也从厨房出来了。
大家都忙活好了。
老人家一看,「臭小子,他们都忙好了,你可以把你的剑法耍出来给大家看看了。」
「嗯!」
缚茧还是有点紧张的,看着三师兄和小十七坐下以后,说道,「你们坐着休息,我去耍一耍功法,给你们看看,正好三师兄可以帮我看看有和大师姐的相差不?」
三是戏点了电梯好,愉快地给每人倒了一碗凉茶,「我见过大师姐的我功法的,你放心的耍吧,一会儿我一定告诉你。」
小十七这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对啊,剑给你小师弟,我也是看到过大师姐用过这套功法的,我也可以给你一见的。」
缚茧点了点头,弯了弯腰,「那就有劳了。老头,你也帮我看看啊。」
「放心吧,就冲你昨天做了那么久还磨出水泡的手老说,我以为是会认真看的。」
「哈哈……那我可真要替受伤的水泡感谢你喔。」
「不必了。」老人家一本正经地回道,惹得小十七和三师兄都笑了。
这气氛不错了,到位了。
缚茧接过小十七手里的剑,走到了凉亭外面的空地上。
缚茧屏息凝聚丹田之处的能量源,开始挥舞手中的木剑。
一开始看着还是很平常的简单招式,可是每一件挥舞出来却又和大师姐的不一眼过。
显然这个小师弟的每一招式都更加的精妙,和更为锐利。
看似每一个招式和大师姐的大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