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至于什么戏,肯定是关于自己和自己的「爷爷」。
不过正好,这正是缚茧想要达到的效果。
缚茧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阎红的背,「没事的,来都来了,而且实际上来讲的话,我在这还有爷爷,爷爷在这还有我,不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缚茧尽可能的「安慰」着阎红,阎红一听,更是觉得愧对这爷孙两个人了。
缚茧看着阎红又继续开口道,「爷爷他心大,挺开心的,你也不用刻意去道歉,以免老人家又记起来不高兴……」
阎红连连点头,「嗯嗯,我懂的,你放心吧。」
「嗯嗯,那我们快点回去吧,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家里等我们了。」
阎红擦了擦眼泪,然后恢复了一下状态,是啊,她可绝对不能和老人家提才可以,毕竟自己可是个大罪人,也没资格多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人也不会被气病了。
唉……
阎红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见到缚茧的爷爷以后,好好对老人家了,这样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阎红就觉得自己家的弟弟就是缺德,你说却点什么不好呢,非得缺德。
阎红跟着缚茧没走一会儿,就走出来林子,往山上的小路走去了,这个林子其实阎红已经走了有将近一个时辰了,但是就是怎么走也找不到出后,别说是下山的,就连上山的都没有。
老人家要是知道肯定会骂上一句,上山的路他可没下迷魂阵,出不来的话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笨。
阎红要是知道三师弟和小十七师弟也都自己走出了林子找到了上山的路,估计会惊到下巴吧。
很可能就会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当然,只要阎红自己不说没有找到,那么就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路上缚茧就是觉得好像还是忘了一点什么,但是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缚茧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阎红就这么乖巧的跟着这个「小师弟」,这一路被缚茧抓鸟吸引以后,阎红就忘了问了其他的师弟们是不是也集合了,只是缚茧口中的他们让阎红以为,她的其他师弟们,当然还包括她的弟弟阎理都已经和缚茧碰到过了。
这才让阎红也忘了问。
而这一忘,直接就让缚茧辛苦编出来的故事要打水漂了。而且是碰面,碰到阎理的时候,就要被戳穿,这一切缚茧还不知道,他还在满意自己的整个故事。
而这一切的美好也就在阎红开口的一瞬间,「缚茧……」
「什么事,大师姐。」
阎红听到缚茧叫自己大师姐愣了一下,缚茧立马解释了一下,「哦,那个一会儿马上就要到了,这不是怕他们听到吗。」
阎红这才点了点头,「嗯好的。」
缚茧笑了笑,看了看阎红继续问道,「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阎红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要说,「缚茧啊,对于阎理的行为,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我觉得只说抱歉不能后表达我的歉意,你要是心中有火气,你看回头那个……要是愿意的话,阎理让你揍一顿怎么样?我给你做帮手,我看着他,他绝对不敢反抗的。」
缚茧看着一本正经和自己商量着怎么打她的弟弟,突然就笑了,他早已经没有那么恨了,毕竟遇到了老人家以后,他知道了确定性,就是出这个世界的确定性,是老人家给了他信心,既然可以回去的,那么辛苦一点就辛苦一点吧。
缚茧开口对阎红说道,「不用了,我想等我们出这个山的时候,那时候也不想打他了。」
缚茧没有说谎,因为他知道出山的日子对于缚茧来说就是出去这个世界的日子了,既然能出去的话想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