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就是可能天气太热了,中暑了……」
这个理由倒是阎红完全可以接受的,只是阎红没有仔细地想着,刚才缚茧可是在阴凉的地方睡的觉,抓鸟也是没有太阳光照的地方。
连走过来的路,都是一路小树荫。
所以,中暑其实不太可能的。
但是此刻的阎红,脑瓜子有点不太清醒,她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阎红特别着急的上前扶着缚茧,「走吧去那边亭子里坐一会,凉快一下。」
「嗯……」
缚茧觉得,这真要是破罐子破摔了,早晚这个编的都要被识穿了,还不如自己坦白。
想到这里,缚茧又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要是说了的话,老人机该怎么办啊。
而这一连串的摇头在阎红的眼里,就是心疼,这小子肯定是中暑难受。
阎红看到桌子上面有凉茶,立马给缚茧倒了一杯,「缚茧,喝一些凉茶吧,这样会好一些的。」
缚茧还是在摇头,压根儿没有听到阎红的话,这可怎么办啊,老人家不能有事,绝对不可以让他们把老人家和他们师傅的中毒联系在一起。
要不然这样吧,如果真的没有办法,被强行联系在一起了,那么就解释,好好解释,至于阎理这边的锅,他要是不服气,就干一架吧,打不过最多就被打,他缚茧不怕的。
缚茧靠在桌子上皱着眉头,「是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什么?缚茧?你说什么怎么还好意思?」
缚茧瞪大了眼睛,他原本只是在想,怎么好意思和阎理打啊,给别人家盖了一个锅,还要想打人家,唉……
可没想到想着想着,就这么差点说出来了。
缚茧立马捂住了嘴。
阎红一看,这以为是中暑难受的要吐了。
更是着急的不行,「缚茧啊,你这样可不行,你看你都想吐了,快喝一点凉茶吧。」
阎红将一碗凉茶递到了缚茧单位眼前,缚茧突然一下子坐了起开,将凉茶接过手一饮而尽,缚茧发现就在此时立刻马上把真相说出来,也不至于后面大家都知道不好收场。
阎红被缚茧的举动吓了一下,温和地问道,「好一些了吗?还要喝吗?我再给你倒一些。」
缚茧拉着阎红一本正经地开口道,「阎红!我有话对你说。」
「啊?什么……」
阎红被缚茧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小子要现在给我表白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正经的模样,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这么找记者说呢,「缚茧……你这不熟还难受着吗?什么事现在就要讲吗?我觉得缓一缓将也是可以的……」
阎红说这些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不过缚茧此刻的心里就是想着要怎么解释刚才编的故事,要把阎理的锅拿下来,可没有注意到阎红单位耳根红了。
「不行,阎红我现在一定要说!」
「啊……那……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阎红有些娇羞地回道。
「其实我刚才在林子里面想说的东西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想说的是……」
阎红两眼泛着花的看着缚茧,认真地听着,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字。
只是……缚茧刚说道是什么……就顿了一下。
阎红有些着急的轻声问了一句,「是什么话?要这么紧的立刻跟我说呢?」
缚茧突然不说话了,是因为他看到了院子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老人家,而紧随其后的居然是阎理……
!
缚茧一下有点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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