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着粗暴的发泄。当她寂寞时,她亦期待巴洛金的宠幸,然而当一切平静,巴洛金躺在她的身旁呼呼大睡时,她总想起泸撕:那个笑得很温柔很正直的伟岸的男人。

    但巴洛金也并非无情之人,芭娅知道,巴洛金对待他的三个女人,就有着爱情,特别是对伊芝,巴洛金不但爱且敬。只是巴洛金仍然不像泸撕,至死只有芭丝,巴洛金除了他的三个女人之外,还有着无数的宫女。

    巴洛金还有一个习惯,他用过的女奴,可以随意地赠给别的男人,当然,他没用过的女奴,他一样能够赠给别人。巴洛金就是这般慷慨,或许有一天,哪个男人要向巴洛金要她芭娅的时候,巴洛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出去吧?

    幸运的是,直到现在为止,没人敢向巴洛金提出这样的要求。

    芭娅踏入城门的刹那,仿佛闻了由父母怀抱里飘出来的暖和的味道,使她的思绪纷,她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又是从前那个七岁的小芭娅……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四岁了。

    黄昏的风是温暖的,带着海风的气息,也是温暖的。

    芭娅在临海城里行走着,她的身后跟随着一百多个武者,这些武者都是公主军团里挑出来的,此时扮成民众的模样跟在芭娅的身后。这是芭娅要求的,她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只叫他们装扮成临海的子民,分散在她的身后周围,她则自由地在城中逛荡。

    临海明显比从前要繁荣昌盛了,她离开临海之时,战争才平静没多久,一切都显得有点颓然,但经过二十多年的时间,临海不但恢复了它的美丽,且更胜从前。

    芭娅像个小女孩一般,好奇而欢喜地东张西望,她不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因为她知道有一百多双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她,她即使不看路,也不会走丢了。不小心撞到行人,是免不了的事情,每当撞到人时,芭娅都会微笑着道歉,也就在黄昏的街道相安无事。

    只是事情来的时候,总是会有麻烦,就在她看着左边向前走之时,又撞到人了。她急忙转脸要说道歉之类的话时,那本来要笑的脸却突然凝结,她看到了一个巨高无比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喝着一筒奶汁,她这一撞,把他手里精致的竹筒装着的牛奶给撞了出来,洒得他满脸都是,胸膛也沾染了一片白。

    “小女人,你他妈的走路不看路!”男人怒吼,那双黑珠在白奶的衬托下更显得如黑夜般的黑,他举手用袖子擦了擦脸,芭娅忽然伸手往后摆,示意后面的随者别靠近,她则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她从怀里取出一条洁白的巾帕……

    “谁要你擦?老师,你帮我擦!”他把脸扭上右边,在他的右旁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他弯下腰来,女子举起手中的蓝帕,擦去了他脸上的奶汁。

    芭娅便看见一张粗犷的男性脸孔,他掉头冷视芭娅,吼道:“我刚买的牛奶,还没喝够两口,你待怎么赔我?”

    芭娅小心地道:“我买回一筒给你好吗?”

    “不好。”男人道。

    “那……那,你要我怎么赔你?”

    男人邪笑着,看了看他左旁的两个男人,他转头对芭娅道:“你的脸上也溅了一滴奶,嘿嘿。”

    芭娅有些尴尬,就欲举手去拭脸,男人却道:“别动。”

    芭娅手举在半空,莫名其妙地仰看着男人,她心里惊叹:好高的男人,几乎像巴洛金一般高。

    男人道:“我不用你赔我一筒奶,我只要一滴就够了。”

    “啊?”芭娅疑问的语叹。

    芭娅来不及想,男人已经俯身下来搂住了她,她蓦然明白男人刚才的话,可是当她张嘴欲呼时,男人却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刚想挣扎,男人却结束了这一吻,他的嘴靠到了她的耳边:“你的脸上没有溅奶,只是你的唇比世界上任何的奶汁都要香甜,你很美,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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