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找个地方陪我睡觉?”风长明望着无边的烧黄,这和吻海的洁白又是一番风情了。但他的狂妄自大,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变的。三女对于风长胆的话差不多习惯了,她们曾经只和风长明发生过一次欢爱,没有多少语言,相处的时间自然更少。但从这两天来,她们已经被迫读懂了风长明――这个狂妄的家伙,哪怕说句很温柔的话,也表现得火一般的霸道。
“不想。”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已经被风长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我不想。”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沙奈翘起她性感的亮褐的嘴,道:“你不是很会用强吗?”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折腾你了?”
“不想。”
“没趣。”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腹,经常扫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沙奈。彼时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见风长明恶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风长明道:“因为草儿说,它爱上了你,要亲亲你的妖冶的美脸哩。”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风长明觉得她有点像巴洛影,只是巴洛影是很白的,她的肤色却是棕色的;他又觉得她像参潜儿,或许纯洁的都像参潜儿吧,只是她却不像参潜儿那么天真无邪;她又令他想想朵依丝,只是她比朵依丝更年轻,而且她并不像是朵依丝那般的骚情。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人,多多少少有些相同的,却在相同之中,又有着许多不同,而正是相同之中的不同,令他感到惊讶。也许,她们的美丽都是相同的,可是在她们不相像的丽的外貌之外,表现出来的东西却是多变的。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相似,也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没有任任何相似点。
像玛菲,就令他想起西境之花茵媛,然而玛菲毕竟不是茵媛,玛菲似乎没有什么性格,因为风长明难以捕捉到她性格时厚突出的那点。但是,她的美丽却是柔和的,这就又不像了茵媛,因为茵媛的美是迫人的――智慧之美。
其实真要说像,沙奈也有点像苛羽。因为她和苛羽给人的美,都是鲜明的、独特的。以致于多罗琴,要是从他的女奴中找到许多想像的女孩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多罗琴还是多罗琴,她不会因为像其他人,而变平凡的。多罗琴的美是出众的,在三女中,单论纯美的程度,多罗琴更胜一筹。
由此,风长明想到自己,曾经许多人说他像泸澌,如今他知道原因了。可是,他仍然记得有人说过他像巴洛金……他真的像巴洛金吗?
也许像吧,在他印象中,巴洛金也是狂妄的,威压四方的,这根源于他们都是来自传说中最狂傲的耸天古族的缘故吧?
可是巴洛金还是巴洛金,泸澌还是泸澌,他风长明也还是他风长明,这些就体现了他们的不同了。
“可我记得你上次可是很妖的哦,哈哈嘿嘿!”风长明只管狂笑,他座下的马却停了下来,也许是饿了半日,四匹马都开始吃草,风长明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绳,任由那马卷草而嚼,三女想不到风长明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她们也随之下马,四人就各执着马绳,立在高草从里,久久才走几步,多罗琴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风长明,你准备在这里放牧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