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要提醒风长明的时候,她的心有些激动。
这种从未做过的事情,叫她感到心跳不停地加速。她的身子有些颤抖,在她颤抖的时候,她轻抬起她的玉腿,缓缓地端在风长明的侧臀,但风长明却没有醒转。她等待一会,不见他的反应,她就弯腰下去推他的身体,让他朝她展现一个背对着她的躺姿,她没有再犹豫,抬脚使劲地端踢在风长明的正臀,风长明立即翻身仰坐,睁开双眼盯着她。
她慌忙地解释道:“晚饭……”她怕风长明不记得他睡前说的话了,她必须让他记起来。
“谢谢。”风长明明显是记得很清楚的,她觉得她做了一件很多余的事情,女人在慌然的时候,往往做出很多很多余的事情的。
但她最不习惯的,就是风长明的礼貌和客气,风长明不像那种很懂得礼貌和客气的人,偏偏在此刻变得有礼貌和变得对她客气起来。这中间一定有原因,聪明的女人总是喜欢把有没有的杂在一起,其实:风长明的那两个字并没有任何意义的,“你……吃晚饭吗?”
“你应该没吃午饭,我可以几天不吃饭,你吃吧,我看着你吃,我很少看一个女人吃饭的。”风长明好意地拒绝,茵媛被他猜测出没吃午餐,她也不惊讶,她了解这个男人并非很笨,其实泸泾也不笨,只是永远那么粗鲁,相对的,这个年轻男人比泸泾斯文些,她记得,泸澌也是很斯文很温柔的。
她于是吃饭,可她没吃多少。那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怎么能够安在旁盯注的呢?她决定饱了,是的,这饿和饱,她完全可以决定。任何女性,都有着任性决定的权利,这并非笨的女人可以,聪明的女人也可以。
“我饱了。”她放下碗筷,说道。
风长明跳了下来,道:“那轮到我了。”他坐到茵媛旁边,很干脆地拿起茵媛使用过的碗筷,就在桌旁狼吞虎咽,茵媛惊奇看着他,他竟然忽略她的存在,仿似一个人地独吃起来,那吃相很是粗鲁,可也证明了这家伙的食欲很强,她忽然觉得他的吃相很性感、很诱惑她,她也想要,这似乎证明了她的论断:食欲强的男人欲望也很强,风长明无疑是很强的。
“留些给我。”她说话了,要风长明留些饭菜给她,风长明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直把桌上的饭菜扫光,他擦擦嘴,就道:“我还没有吃饱……”
茵媛诧异看着风长明,她道:“我这里没有食物了。”
“哈哈!有的,你忘了你自己,你也是我的食物,另一种食物——浴间在哪里?我洗个澡。这夜晚来临了,夜晚还真是漫长,这饿着肚子的,得找些事情来做,才不感到饥饿。”
茵媛在呆想,风长明已经去沐浴了,她了解风长明沐浴后要做什么。她在想自己到底要如何,是拒绝还是逢迎或者任由事情的发展?她拿不出主意来的;她有股想去报告泸泾的冲动,但她怕见了泸泾,况且她也不是真的想让风长明走投无路。而且,她至今弄不明白,风长明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何种目的,虽然她是很聪明,可是,这种突然的来,和他以前那贸然的一次,是相等的。那次他纯粹是报复她、羞侮她,难道这次他也是怀着上次同样的目的?这需要风长明回来验证。
如他所愿,风长明很快地回来,劈头就问:“你不打算洗澡吗?”她说她刚洗过没多久,风长明抱起她,像泸泾一般地把她丢到床上,她知道这种事情终要来临,但她还是惊叫出来:“你要做什么?”
“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我告诉你,我要重踏入西境,并且征服西境,顺便再征服你。”风长明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穿上的衣服褪去,这热天气的,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本很少,这脱除所费的时间更是少了,时间短得令茵媛来不及思考,即使加上风长明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的时间,她还是来不及思考。
对于风长明和泸径所执着的西境,她多少是了解的。
泸径是因为她,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