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你说一些秘密。是关于我们这条血脉的。其实我们来自渤洄森林,我们的种族,就是传说里的耸天古族——”

    “爹,我已经知道这些。”巴罗蕊打断他父亲的话,巴罗金惊愕地看着巴罗蕊,久久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风长明。”

    “风长明?那芜族小子怎么知道这些?难道是风妖所说?”巴罗金骂了出来。

    巴罗蕊道:“是风妖所说,但我很久以来就开始怀疑,爹,你听我说说吧。”

    “好的。”

    巴罗蕊于是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当然,她省略她在渤洄森林的时候被风长打昏的事情,巴罗金听完,沉默了好一阵,突然狂笑,巴罗蕊看着狂笑的巴罗金,竟然发觉他与风长明是有着相同之处,她虽为耸天之血种,却不曾了解耸天的男性。

    “我本以为我会输给淫族的小子,但听你所说,这小子其实是风妖所捡,乃是泸澌与芭丝的血种,则 之小子就是我耸天最后的血脉传承。

    哪怕我即使输了,海之眼,仍然是我耸天所统领着,何况我巴罗金未曾输?“

    “说我背叛了耸天?老子绝没有背叛耸天,老子只是背叛了泸澌!我现在倒要看看泸澌的种历害,还是我巴罗金够悍?蕊儿,我在这里回答你所有的疑问,你们四个中,只有你是我亲生的,巴罗耸他们都非我所出。别说我不恨,我那恨……比谁都大。

    若我早知我能够亲自播种,我绝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女人。

    谁敢碰我的女人,我就烹了谁来吃,风长明那小子,你也别爱了,我终有一天烹了他来吃。“

    巴罗蕊看着一边狂笑,一边自语的父亲,她轻轻的道:“其实,我也被他上了。”

    “什么?”巴罗金的躯干颤震,“你说的是真的?”

    “嗯。”

    “哈哈……哈哈……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好!我的女儿乃是耸天的种,当配给耸天最后的血脉,总比别的族的小子来得好……”

    巴罗蕊本来以为她的父亲会气得抓狂的,但她想不到,巴罗金的思想是这么的奇怪,风长明是他最大的敌人,也是他最恨的人,他却允许风长明强占他的妻女,这到底是何种的思想呢?其实对于野人巴罗金来说,他是不曾去想太多的。

    他只知道,再恨,风长明也是耸天的种,而且是耸天最终一代的唯一的男性。

    哪怕他与风长明的血海深仇,是天性的死敌,他也承认风长明是耸天的骄傲。

    在他的理念里,能够打败他的,就只有耸天古族的人——他绝不能接受被别族的人所击败。

    当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根源于风长明,而风长明来自长明谷,简单地说,所有的一切,仍然根源于耸天。

    只要面对的是耸天,无论谁败谁胜,他都无悔!只要是败于耸天,他哪怕是败,也败得心安理得,死,也死得瞑目。

    他之所以一定要找泸泾妆点,就要想在两人之间的战事中,找到一个平衡,在他的理念里,海之眼现在的三个终极强者,仍然不配做为他的对手,只有存活的泸泾,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对手。而如今,多了一个风长明,他的战意陡然被燎燃。

    是的,战为耸天,败亦为耸天。

    这就是他巴罗金全部的思想。

    别说他的思想太简单。

    他就是这么简。

    他是来自渤洄的野人,生来所具备的,就是这种简单而狂性的思想。

    “蕊儿,如果我败了,死在风长明那小子的手时,你别恨他,因为我逼死他的母亲叛杀了他的父亲,他要杀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你也别伤心、别哭,你跟他走,是的,跟他走,他能把我打败,证明他是耸天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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