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吧?”

    “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

    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

    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

    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房间了。”

    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

    “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

    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

    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

    “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

    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

    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

    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

    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

    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他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联手抗敌。”

    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

    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

    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

    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

    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

    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

    “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

    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

    苛拿道:“派谁?”

    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

    “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

    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

    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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