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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铂铘笑道:“我已经七十二岁了,只是我所修练的武技能够令我看起来比较年轻,骞卢,你也有六十多岁了,不也像五十岁的小老头吗?”

    骞卢呵呵笑道:“这倒是,这倒是,我觉得自己也蛮年轻的,人呐,就是不怎么肯服老。”

    苛拿突然道:“你挑起所有的战争,就是为了夺回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的城……”铂铘的脸上现出从未有个的忧伤,“我失去家园已经太久了,我想在我死之前,回家!请苛兄帮这个忙。”

    苛羽愤道:“铂铘,你这是在利用我们!”

    苛拿罢罢手,四十五岁的他突然也像党邢一样跪在铂铘面前:“苛立唯一的孙子苛拿磕见家主!”

    这次连铂铘都感到惊讶了,他盯着跪在他面前的苛拿,弯下腰颤抖地扶他起来,声音发颤地道:“你是苛老头的孙子?”

    苛拿道:“家主,我正是离你而去的苛老头的孙子,我爷爷在西境城被泸澌攻取之后,很后悔当初离开西境,不能与西境同进退是爷爷一生最大的遗憾,没能保护西境是爷爷心中最大的恨,爷爷直到死时,还恨着自己。他在死前,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孩子,西境才是我们的城,我知道铂铘少主并没有死,若有一天,少主能东山再起,你一定要投奔少主,西境不只是铂家的,还是我们的祖先的,我们的祖先跟随着铂家的祖先,把所有的热血洒在了西境的土地!孩子,爷爷对不起西境啊’,从很小的时候,爷爷便在我的耳边重复着‘西境、西境……我要回到西境’,爷爷就是念着这句话死的。”

    说到最后,他老泪纵横……

    铂铘也流下了老泪,道:“苛老头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那时太不懂事,把他赶出了西境,我以为没有了他,我依然能够把西境统领得很好,却不料失去了西境,但是,我铂铘,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西境的荣耀之土!所以,三十年后,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我的家园,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西境城是我活着的目标。”

    苛拿道:“也是我和爷爷的目标,我们来自西境,当为西境的回归而战。家主,我苛拿,一切听从你的。”

    骞卢道:“你们来自西境,我和格米以及白副统却是纯正的苛铬族族人。”

    “不,我并非苛铬族族人,我也是来自西境!”风长明说着,与白英齐声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除了铂铘,所有的人都傻了,今日之事,为何这么出人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