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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你给我解释清楚,可你一连很多天都没联系过我,后来孟云书告诉我,你们要订婚了。”听着安云的话,言知终于从记忆深处拉出那么一段。
他那天晚上代替父亲去应酬,被灌了酒,喝到断片,完全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回公寓。
第二天醒来看到孟云书在自己的公寓里,而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裤子,但他清楚的知道,喝得烂醉如泥的自己,是不可能会对孟云书做点什么的。
那天孟云书也跟他解释清楚,她是受父亲助理所托,才在公寓照顾了他一晚上。
言知摇头:“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安云,你听我说……我们言家跟孟家的婚约是我爷爷在世时定下的,我一直不同意,并且也在努力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那时候我父亲病了,我不能不去公司帮忙,父亲想逼着我与孟云书订婚,所以放出消息。”
“而那天,我因为应酬喝醉了,这件事公司有位元老可以证明,那天我喝得完全没法动弹。”
安云的心在一点一点的起伏,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因为一直没能等到他的解释,反而等来他与别人订婚的消息,所以越来越失望,最后心灰意冷,提出了分手。
“那时事情太多,各方面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又不想让你担心,我想着解决掉与孟云书的婚约后,再好好的跟你解释。”
“却没想到,没有等来解决问题的办法,反而先等来了你的分手短信。”
安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那么猝不及防。
“可是我后面还去找过你啊,我怀孕了啊,医生告诉我,我要是打掉那个孩子,我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她哭着:“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绝望,我想尽办法也联系不上你。”
言知的心密密麻麻的疼起来,他抱住安云。
安云想到那时候,情绪有些崩溃,她没有听清楚言知的声音,任由他抱着自己,心里压抑多年的话,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言家,孟家,都在逼我,孤儿院是我唯一的家,可我却差点连家都保不住。”
言知抱着安云的手在发紧,他吻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对不起,对不起安云,原来你竟然受过这么多罪,是我的错,我竟然还恨了你那么多年。”
他现在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说起来,他有什么资格恨她呢。
是他没有早点解释清楚与孟云书的关系,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是他……那么轻易就相信孟云书的话,认为安云抛弃了乐乐。
他真是蠢笨如猪。
“呜……”安云靠在言知怀里大哭痛哭,似乎要将长久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她捏着拳头往言知的胳膊上砸。
“就是你的错,你混蛋,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担,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
言知嘴巴涩涩的,他张了张嘴,却又没有将那些话说出来,而是一个劲的说道:“对不起。”
他不是故意没出现,不是故意让她一个人承受生育之痛。
他那时候已经出了车祸,人在国外,昏迷不醒。
安云哭得肝肠寸断,哭得言知心跟着碎了。
院长妈妈悄悄地把门给关上,返回来坐在床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乐乐睁着眼睛,小声的问:“是妈妈在哭吗?”
院长妈妈:“是。”
“爸爸欺负妈妈了吗?”她着急的想要起来。
院长妈妈把她摁住:“爸爸没有欺负妈妈。”
“那妈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