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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知道?”
“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说,我也没办法!”王欣很想知道,可是他也不想逼曲美凤说出来,毕竟一个人的过去包含了很多一辈子都不想人知道的隐私。
“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起来一切都那么正常,可是在当时我确实不能理解。我姐可能已经给你说过我是个孤儿,是我姐资助我上学,后来带我去了南方。你知道的我姐她没有毕业就跟了那个人,就是你们嘴里的仝老板。那时候我正在这里学习。”
“你从小父母都不在了?”
“也不是,我上艺校那年我爸妈才去世的。”
“怎么会是同一年离世的?”
“事故,说是矿上发生了事故。”
“是煤矿吗?”
“不清楚,好像是也不是。我没有去过。”
“听你口音不像是上海人呀?”王欣想改变话题,不想让小凤太伤心。
“不是,我们家是东北人。我爸是下海到上海来的,我小时候也是在东北长大的,上小学毕业时候才来了上海。”
“那你怎么就会认了麦穗姐呢?”
“说起来真的很悲哀。我不知道该咋给你说。我爸妈出了事故,我家的房子家具都被人收走了,说是要还账的。我一个女孩儿家,无家可归。你说我得多伤心吧!有一天我就在湖旁边的铁丝网旁边晕倒了,就是麦穗姐把我背到学校小医院的,后来又转到大医院,住了一星期的医院,我和麦穗姐成了好朋友。她了解了我的情况,非常同情,她找了麦爸爸帮忙,就是她爸爸,帮我打官司,说是过去我爸爸生前的那个矿应该不会一下子就没了。后来我就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子,反正我的衣食住行都是麦穗姐负责。她去了南方,每个月都给我寄钱,一直到我毕业。”
“你说你认识麦穗姐的爸爸?”
“对呀!”
“那怎么不去看看他老人家?”
“不行,我姐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我也不允许和他们联系。你管这些事儿干嘛?”好像提到麦穗的爸爸,曲美凤就不高兴。
“没啥,也就是随便说说。咱们走吧,也不知道他们找到房子没有?”
“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好了我来打!”曲美凤突然对工作这么积极,王欣可以理解,她也想逃离过去那悲惨的回忆。
王欣看着曲美凤打电话,这闺女进入工作状态还是挺精神的,就是打电话的姿势也那么优雅,不愧是学习舞蹈的。曲美凤收了线说,“走吧,咱们也过去看看,邢经理说他们就在附近,不是太远!”
“到底找到没有?”
“我没问!”
王欣直摇头,刚才心里还在表扬你呢。
打车也才是个起步价就到了,见到邢经理他们三个人,说是找了一个住宿的地方,很不错,经济实惠,在这一带算是最便宜的了。王欣就纳闷,办公室没有定,先找个住宿的有啥用,万一办公室在浦东,岂不是白费劲了吗?不过看到他们辛苦的样子,王欣也就没说什么。
“王总,你也去看看,我们刚出来,我觉得这里不错,位置也好,距离地铁口一步之遥,距离虹桥机场也很方便,重要的是这里都是大公司,世界一流的。”邢经理描述这里的情况。
“好吧,咱们过去看看!”
几个人往大楼里走,正面出来两个人,王欣赶忙躲在后面,并且背过身去,等那两个人走远了,他才转过身去,看到那两个人手拉手的背影,王欣心里有一种说不出什么感受。他心里就很懊恼,难怪刚才在艺校湖边上会发生那一幕,这不是马上就有了报应。
“王总,你干嘛呢,那么慢!”曲美凤回头来叫。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