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后，有几个不同专业的女生在说：「打得好！」
「就是，没见过席清清这么贱的。」
「就她爱挑事，以前去我班勾引我们班长，不要脸的很。」
「她还有脸说姜自励搞暧昧，我看她最爱搞暧昧，身边的男朋友换的比衣服都勤。」
「我真纳闷，男生都喜欢她那样的？」
「免费倒贴的有谁会拒绝呢？不要白不要嘛。」
「就是，玩玩而已，席清清还当真了，傻不傻。」
田甜听见一楼有动静，噔噔跑下床想吃瓜，一开门，姜自励风风火火走进来，脸色黑沉沉。
「自励，你怎么了？」
姜自励把拍下来的证据给田甜看。
「靠！我就说是席清清搞鬼！自励别生气，明天你飞行表演结束了立刻告诉校长去！」
姜自励点头。
「一楼的声音是你闹出来的？」
「嗯。」
「你杀猪啦？」
姜自励噗呲一笑：「是的，我杀猪了。」
「跟席清清动手了？」
「嗯。」
「你把她怎么了？」
「扇了她四个耳光。」
「哎呀妈呀！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叫我啊！」
「下次。」
「好咧！」
两个女生笑起来。
宿舍熄灯后，姜自励平躺在床上睡不着。
明天，她和她的同学们就要在人民广场展示飞行表演。
她从没这么兴奋又忐忑过。
手机传来信息，是斯南阙：睡了吗？
姜自励翻了个身回复：没有，睡不着。
斯南阙：要不要听故事？
姜自励两眼放光：要！惊悚恐怖悬疑来一沓！
斯南阙：那你戴耳机。
姜自励便拿出耳机插上：我准备好了！
斯南阙对着手机，勾唇一笑，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宠溺。
斯南阙拨通姜自励的语音通话，电话那边，斯南阙磁性悦耳的嗓音传来。
宿舍外树影摇曳，斯南阙给姜自励讲离州十大诡异传说中的其中一个：三头奶奶和鬼娃娃。
十分钟后，斯南阙听见姜自励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他挂断语音通话，摘了耳机。
坐在沙发上的段青彦捂着耳朵瞪他：「你讲完了？」
斯南阙点头。
段青彦如释重负的放下捂耳朵的手，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真尼玛吓人。」
斯南阙笑：「你的胆子只有纳米那么大吗？」
「你说错了。」段青彦痞痞的，往嘴里扔了个爆米花：「比纳米还小。」
「行了，早点睡吧。」斯南阙起身去卧房。
明天一早就要去人民广场。
段青彦摆摆手：「你先睡吧，我把这一趴看完。」
斯南阙看向超大电视屏幕，著名影视剧桥段，滴血验亲。
【皇上验过，疑心尽可消了吧？】斯南阙揉着眉头回房间了。
次日一早，斯南阙站在镜子前检查仪容仪表。
他的头发全都梳到后面，一丝不乱，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斯文文又带点匪气。
穿很朴素的黑色西装，袖口的钻石换成普通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