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可不信:「想吐?哥哥带你去卫生间吐!」

    他都想好了,只要一进卫生间,就立刻把这美女反锁在隔间里,到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忽然,头顶传来一声冷呵:「放开她。」

    花衬衫回头看去:「你谁阿?!」

    白帝没说话,冰冷的眸子看着陆花卿。

    陆花卿堪堪回头,一双眼迷离如水波:「是啊,你谁啊?」

    白帝沉沉的倒吸一口气,把手里的一次性水杯放在吧台上。

    「刚才不是还说我在你心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心中就换人了?!」

    陆花卿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是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白帝眉头微蹙,心想陆花卿一定是喝多了,至于更深层的意思,白帝无法理解。

    花衬衫看出来这俩人发生过什么,不过既然小美女都说了不认识,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喂,哥们儿,她是我先看上的,你赶紧滚吧。」

    白帝脸上已不再是玩味的表情,他扬了扬下巴:「我给你三秒。」

    花衬衫笑了:「嘿嘿,你吓唬谁啊?!」

    白帝:「胳膊脱臼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啥?!啊!!!」花衬衫的胳膊被一秒卸下。

    「你你你!」花衬衫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这不是有点疼,是很疼啊!」

    白帝嗤笑:「不是让你忍着点吗?」

    「什么?!啊!!!」又是一声惨叫,花衬衫脱臼的胳膊又被白帝接了回去:「现在可以滚了吗?」

    「我,我滚,我滚!」花衬衫哭咧咧的跑了。

    白帝掰响手指骨节,一把钳住陆花卿的下巴:「跟我走。」

    陆花卿怔怔的看着白帝:「去哪里?」

    白帝没回答,而是把那杯温水递过来:「喝了暖胃。」

    「我不。」陆花卿别过头,眼眶湿润。

    白帝看了眼一次性水杯,好像有点不太干净。

    刚才光线不好没看见,现在才看见,有一点污渍。

    白帝放下水杯,结了账,蛮横的握住陆花卿的手腕离开酒吧。

    出租车上一股味,陆花卿闻着更难受。

    白帝摸摸她额头:「马上到家了。」

    陆花卿胃很疼,她难受的不想说话,蜷缩成个球抱着自己。

    白帝看了看陆花卿,她靠着出租车车门,容易磕到头,于是一把将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陆花卿反抗不了,只能靠着白帝。

    他身上独有一股肥皂水的味道,很好闻,在陆花卿看来,他身上的味道比世上任何男士香水都好闻。

    陆花卿记得当年的白帝是所有教官中最爱干净的,他负责带学生军训的时候,每天都会洗干净衣服挂在晾衣绳上,空中飘着淡淡的肥皂水的味道。

    车子停在一处老旧居民楼下,楼下停着一辆拉风的黑色摩托车,那应该是白帝的车。

    白帝付了车费带陆花卿上楼,三楼是白帝的家,这里没有电梯。

    陆花卿捂着疼痛的胃部进了房间,白帝没有女士拖鞋,递给陆花卿一双一次性拖鞋。

    陆花卿咬咬下唇,换上了。

    「你去沙发躺会儿。」白帝指了指他的布艺沙发,沙发套是灰色的,很旧很干净,洗的发白。

    白帝去厨房烧水,陆花卿趁机观察他的家。

    她心中有一种激荡的窃喜,感觉自己在一步步走进白帝的内心。

    这是白帝租的房子,但白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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