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该去补觉了,下次哥再找你出来嗨,你一定要来哦。」

    斯南阙笑的像个斯文败类:「只要廷哥不嫌我碍眼。」

    斯夜廷在心里直骂祖宗。

    你怎么不碍眼,你都碍死眼了!

    问你什么都问不出来,妈的,浪费老子一晚上时间,累得老子腰都要断了,你连个屁都没有。

    斯夜廷的司机把车开过来,斯南阙佯装喝醉,扯了扯领带又吸引了一众女人的注意力。

    斯夜廷在后面,眯着眼看着他,直到他上了车,斯夜廷才破口大骂:「他妈的!耍老子!」

    可他不行了,太累太困。

    给斯南阙准备的房间没用上,斯夜廷倒是住进去。

    斯南阙坐在车里,知道司机也是斯夜廷的人,于是开始装恶心。

    「南阙少爷,您没事吧?要不要我放您下车吐一吐?」

    斯南阙佯装不清醒:「吐鲁番的葡萄还没熟呢。」

    司机愣了:「我说少爷,您要是难受我就停车?」

    斯南阙:「廷哥这人能处,有事他真喝。」

    司机无语了,不再搭话,斯南阙闭目养神。

    把斯南阙送回了云庭仙馆,司机给斯夜廷打电话:「夜廷少爷,我看南阙少爷是真喝多了,都说胡话了。」

    「他有没有说安东尼的事?或者姜自励的事?或者我的事?」

    司机挠了挠头,讷讷的说:「安东尼和姜自励,他都没提,他倒是提您了。」

    斯夜廷精神为之一振,认认真真的听着:「他说我什么了?!」

    「他说,廷哥这人能处,有事他真喝!」

    斯夜廷:「…………滚!!!」

    电梯门缓缓关闭,斯南阙抬起深邃的眼眸,锐利的精光闪烁,哪还有一丝醉意?

    狡猾如狐,凶狠如狼,迅捷如豹,冷漠如蛇。

    不是没有喝多,他也有点胃难受,一晚上没吃东西却喝了很多的酒,一呼一吸之间全是酒气,可他没醉,他清醒的很。

    指纹解锁,斯南阙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喝。

    跌进沙发里,他打开电视听国际新闻。

    谷藏丹藏和边藏的战事还在继续,三不管地带也参与其中,局势混乱不堪,估计一时半刻不会消停。

    他揉了揉太阳穴,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十几秒被接通,对方上来就骂人:「斯南阙,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小鸟说早早早,你有病啊起特么这么早?」

    斯南阙好看的手抵住额头,闭眼哼笑,一派慵懒:「不好意思,我忘了现在才六点。」

    「你还知道现在才六点!啊?!」那一声「啊?!」破了音。

    「有事找你。」

    「我没空!」

    「怎么没空?」

    「我要睡觉!」

    「过来,老子哄你睡。」

    对方瞬间没声了。

    「艹,我真的会谢!说吧,什么事?」

    段青彦已经从床上爬起来。

    丝滑的被子从脖颈处滑下来,露出健硕的胸肌和白皙的皮肤。

    相比斯南阙一身的伤疤,段青彦就是个瓷白如洋娃娃的小白脸。

    「帮我保护一个人。」

    「你斯南阙手眼通天,保一个人用得着我?」段青彦的起床气还在。

    「我不方便,斯家人查不到你头上。」

    「怕了你,说吧,谁?」

    「一会儿我把资料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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