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两个东西生气,还不如说她因为他总是克制而生气才比较合理。

    靳郗想不通,是真的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那唯一的办法,就是问个清楚。

    他同晏惊棠之间,没有什么话是不可以直接说的。

    他把晏惊棠拽进怀里,柔声问道:“告诉我,怎么突然这么不高兴,好不好?”

    晏惊棠红着脸,学着他在车上的语气,说道:“我没有不高兴。”

    这是真话,她最多就是觉得有一些没脸见人。

    以后还怎么面对元佑啊,她要脸的呀。

    靳郗听出她语气不是作假,担忧便少了几分,哄着她道:“那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晏惊棠有一点点的纠结,却也知道,不能让靳郗觉着,她和他之间,还有话不能说。

    她的小脸儿更红了几分,垂着眼睫,对靳郗说道:“你让元佑去买的呀?”

    其实晏惊棠自己都已经猜到了,要是靳郗叫元佑去买的,靳郗就不会是方才那个神情了。

    可她还是问出来了,这样,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概率,可以让她不那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