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愧对的是师父师娘近二十年的教导,也愧对我生而为人的德行,我若是连人都不配做,又怎么配与你在一起。”

    靳郗无可奈何地软下了眉眼,对晏惊棠说道:“宝贝,你将话讲至如此高度,我若再计较下去,倒是我的不可理喻了。”

    晏惊棠下了下,说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太在乎我,是担心我,靳郗,我很开心,你这样重视我。”

    靳郗说道:“但是宝贝,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答应我,这样的事情,尽可能不要再发生。”

    晏惊棠抬手勾住靳郗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说道:“盖章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