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在这里就好了,里面路很窄,车子不好进去。”

    晏时卿也没有同他废话,将车子停了下来。

    郑观棋如同有鬼在追一般地下了车,逃进了自己家里。

    晏时卿重新发动了车子,车内依旧是一片沉默。

    还是温长河颇感无奈,开口说道:“你们总是会和靳家老三成为一家人,这么对他有敌意,是在叫棠棠难做。”

    他可不是为了靳郗说话,只是心疼自己的徒弟而已。

    晏时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神情是更加的冷沉。

    晏时澜说道:“温老,我们本来对他并没有什么敌意,可是,要不是他处理不好自己的烂桃花,棠棠怎么会承受这些。”

    但凡不是个傻子,只要对晏惊棠与程婧藜的恩怨有所了解的,都会看得出来,这一切都和程婧藜脱离不了干系。

    偏偏到现在,靳郗那边始终没有对程婧藜有一点儿动作,这才是叫晏时卿和晏时澜最为恼火的。

    温长河说道:“我们都看得出来的事情,靳郗不可能看不出来,他如今没有动作,未必是他不想,或许,只是他还没有找到一个破局的点。”

    晏时卿冷哼了一声,说道:“就程婧藜那个女人,翻出花来能有通天的本事,除非这事情不是她做的,不然,找不出她的破绽,靳三爷也不过就是徒有其名。”

    温长河说:“这不就是问题的关键,你们觉得,宋柏青为什么叫人给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