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对面口都说干了，明玉翡也只是如此回复。
“那能不能透露一下，这科举究竟考哪些内容……”
“不可。”
“那……那您看，我们带的这么些东西也不好就这么搬回去……”
“锦衣卫。”明玉翡吩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假如我家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能在圣女大人的手下做个小官，”那人极力用手势比划，拇指和食指几乎粘在一起，“就让他从小事做起，也是可以的嘛……”
“他不合适。”
“……这就有点……他可以学的嘛……”
“科举设立的目的从来不是‘他可以学’。”教堂大门被人一把推开，在府兵的簇拥下唐芊芊疾步走进来，“搞清楚一个理念，这世间的任何职务，都不是‘给你机会之后你再去学’，而是‘你能力足够胜任，投入的成本足够多才会给你机会’。”
“那……这……大人，请恕下官愚昧……”
“你以为我在点你吗？”唐芊芊歪头，嘴角带笑，眼神冰冷，“我是要你现在带着东西离开这里，否则休怪律法无情。”
“……行！两位大人，我们科举见！”那人不愉，甩袖离开。
“他考不上的吧。”唐芊芊问。
明玉翡点点头：“嗯。”
事实上，这不是第一个。而明玉翡向来不愿向人过多解释原因。
至于锦衣卫，则是保护教堂的，算是明玉翡的私兵。
那天在讨论黑甲军改名的事情，继幽州突骑之后，唐芊芊的“城卫兵”也正式更名“府兵”。平日巡逻种地，任务下达才会被动员起来。
并且还分出了一小支部队，由明玉翡的死忠组成，平日不着铠甲，穿飞鱼服，配绣春刀。除了轮岗维护教堂安宁之外，还担负侦察、逮捕、审问等职责。
换句话说，秦素衣把“监察”的职责，完全交给了能预知未来的明玉翡。
也是因为明玉翡不爱过多解释的原因，城中四府无论官员百姓，都谈锦衣卫而色变。在他们眼里，锦衣卫无法无天，哪怕没有证据，仅凭一纸文书都可直接缉捕……
这也是先前那人不去求直属上级秦素衣，而是冒险求明玉翡的原因。
至于被买通的那几人，早已被府兵拿下，锒铛入狱。
“……这两个人，是真不把阶级利益当回事儿啊……”收到报告的秦素衣，有点头疼。
传说锦衣卫神出鬼没，从不走空，每每能提前一步抓获证据，哪怕再小的枉法欺瞒也会被搜集，摆在秦素衣的案台上。只是秦素衣秉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想法，对于这些小题大作暂且按下不表。
据说有一名官员只是不小心碰倒了秦素衣摞在桌子一角的资料，仅仅是无意间看了一眼，便吓得浑身发寒，亡魂皆冒。
第二天就递交辞呈，更是在当日就举家搬迁，据说至遥远的静城。
秦素衣也没阻拦，更是放任府兵和突骑放行。
自此，锦衣卫的威名在各地不断传开。传说中这些人一般不离开教堂，可一旦看见他们出现在城内，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少数滥用职权者，也有府兵和刑部在牵制。
“真的假的……真有人能吓成这样？”林游轩无语。
“是真的哦。”秦素衣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