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现在这帮书院里的人，可不好惹。
上一次渭水诗会过后，三大书院乃至天下读书人的地位，都是跟着水涨船高。陛下钦点一大批优秀学子进咸阳城作为官员储备。
这在历史上也是非常罕见的。因为现在没有谁愿意得罪这么一个冉冉升起的新群体。
“你到底是谁？”常发的脸上闪过一抹凝重。
楚灵然来到赵亥身边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赵亥，连声感谢。
赵亥摆摆手示意没事。
楚灵然到了安全地界，情绪才平复下来，也是面色冷肃的看向常发。
常发此时虽然心中有所忌惮，但仍旧没有完全恐惧。他的母亲是安阳郡主这件事，实在太好用了。
从他小时候最开始，就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安阳郡主的身份在哪儿抬出来都能压人一头。
就是这样独特的童年成长经历，让他内心当中的自信越发膨胀，到了谁也不服的地步。
“你们只是内阁议事，实习而已。并非真正的大秦主导者，你们装什么葱？”
“在我母亲的面前，你们还是不够看。等着被我母亲治吧。”
“我母亲能够直接跟当今圣上搭上话，到时候想怎么处死你们都可以。”他说道圣上的时候，还是颇为恭敬，双手抱拳四十五度朝天一礼。
赵亥闻言，也是笑笑。看来这家伙心里，还是有觉得比他自己厉害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站着的，这位就是陛下！”楚灵然铿锵有力的说道。
“什么？”
“什么东西？”常发好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做，眼前的这位就是陛下？哪位？
常发还在蒙圈，忽然惊觉，这楚灵然除了是内阁实习生跟大秦有名的才子之外，更重要的是，前段时间成为了天子门生。
天子门生的老师，可不就是天子嘛？
忽然之间，一股震悚的情绪，出现在他的内心当中。
“你……你就是天子？”常发难以置信的看着赵亥，完全无法想象。
“你……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常发一边说着，一边摇摇头。
他绝不相信，赵亥就是天子这件事。
因为天子怎么会闲着没事干，跑出来渭水学室，跟他抢女人？
“你现在都还不相信，执迷不悟，那谁也救不了你了。”楚灵然叹息一声说道。
就在这一刻，常发彻底慌了。
因为他知道，楚灵然根本没有必要骗自己。骗人，一般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才会使用的手段。
比如现在赵亥这些人打不过他，只能够任由他拿捏。所以楚灵然可能会编造出一个皇帝的身份来吓唬他。
而对方带着的那几个人，明显跟他不在一个档次。
也就是说，对方根本就没有必要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