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自然会为他道歉,还请陛下恕罪。”

    他说着,又深深地跪了下去。

    赵亥眯起双眼,冷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消息知道得如此之快?”

    “算上太原郡来回的脚程,你莫不是提前就知道你徒弟要犯事,特地前来?”

    白鹭僧人闻言,也是淡淡一笑,脸上甚至更为从容了。

    “陛下昨日触发那罪孽深重的榆中会之人,小僧有两个徒弟,特地前来观瞻仰慕。”

    “陛下突然要抓人,小僧两个徒弟见状害怕逃走。”

    “小僧就在咸阳城之中,此事的消息自然很快就知晓了。”

    “小僧在此,为陛下请罪了。”

    紧接着,他将自己的脑袋一歪,看向了一旁另外一个沙弥。

    “戒贪。”

    这诫贪见自己师傅的眼神,当即惶恐不安地跪了下来,看向赵亥说道:“陛下,陛下小僧错了。”

    “昨天小僧也跟着戒色师兄一起,在现场观看行刑。”

    “紧接着陛下派人来抓我们,那些人让我们站住,我们没有站住,小僧犯了抗旨之罪。”

    “小僧跟着师傅前来,还请陛下责罚。”

    见状,赵亥皱眉跟一旁的韩鹰对视了一眼,当即有些无语。

    这几个人,就好像是海绵一样,让赵亥的拳头打上去使不上力,这就让赵亥觉得有些难办了。

    那白鹭僧人再次磕头说道:“陛下,是贫僧管教徒弟不严,叨扰了陛下咸阳城之中的秩序和安宁。”

    “若是冲撞了陛下,让陛下不满,贫僧在此再为陛下告罪了。”

    赵亥闻言,面色冷淡地说道:“你想要告罪,恐怕也是没有那么好告的。”

    “你可是知道,你徒弟戒色,身上穿着一件衣服,竟然是景明布庄做出来的。”

    “而景明布庄前些日子,被灭了门,满门上下都是惨死,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闻言,那白鹭僧人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深深的忌惮。

    他双目不善,看向了自己的弟子诫贪。

    这一眼充满了杀意,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出家人能够拥有的。

    他此时心中愤怒无比。

    若不是自己的这两个弟子,贪慕虚荣和金银财宝,还要把那衣服穿在身上,岂能在这赵亥面前露出马脚。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后笑着对赵亥说道:“陛下,此事贫僧昨天夜里,已经查清楚了。”

    “是两位顽劣的徒弟,经受不住世俗的诱惑,偷盗了寺庙里的香火钱,特意下山准备入红尘之中享受一番。”

    “因此,这才买了这衣服。”

    “他们有罪,还请陛下宽恕。”

    闻言,赵亥故意装作雷霆之怒,猛地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这一下,吓得面前的白鹭僧人眼皮都是一跳。

    “你们这些秃驴,简直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