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奏效,名分地位、物件、高捧,他都收了,可并不听我们的指挥,我们该怎么办?”洛阳担心的问道。
“不,我儿还是看得太浅了,他听不听话并不是此事的关键,此事之关键在于,他那已然苗成花开皆已入「花开期」的双圣种,还有那能制住我巫咒‘噬魂兽’的玄力,他的强,远远超乎我二人的预料之外,这才是如今最难以掌控之事!”巫叹息说道。
“这确实奇怪,他本就是圣武,怎会又异人的玄力?”洛阳又问道。
“儿啊,你没觉得这白舟与十七年前的先巫,有几分相似吗?我想这正就是他具足异人的玄力由来,这力量来源于他的血脉,来自于那先巫云蒙。”巫沉声说道。
咣当,洛阳手里的陶碗砸的稀碎,一时间不少巫殿的侍女闻声,赶忙前来拾掇...
“先巫云蒙?母亲,你的意思是说,这白舟是云蒙的后嗣?”洛阳显然很紧张。
巫用那苍老的手摁住了儿子躁动的肩膀,帮着他平复那紧绷的状态。
“我儿别怕,十七年前云蒙上绞刑场之时,我便有想过今日。既然白舟不可利用,如今又逢那贱奴雪印霍乱,那便把他再唤出来了吧,十七年前他能替我们除掉云蒙,时至今日,我相信他依旧能为我们荡清障碍。”巫目光逐渐深邃,越发的摄人。
洛阳的络腮胡乱颤起来,嘀咕着:“只是没想到十七年后,此事还得再做一遍,十七年前有云蒙在,我们还需要那个恶魔,没想到十七年后,因为这白舟,我们还要那家伙再为我们重返一次部落...”
...
地窟,地缝部屋。
院落里已然点起了篝火,架起了烤架,山英呲呲的烤着,晴橘则帮着递东西或帮着装盘。
火硫一边惊叹着周全这满屋子稀奇玩意儿,例如烤瓷面的盘子、碗碟以及那铮亮的铁锅等,毕竟他知道这些东西可能是哪些地质成分,可没想到能这么用...另一边则跟周全闲谈野鹤,主要是探讨一些他在地表上的所见所闻,一些有趣的现象,一些奇妙的生物等等。
周全则充当着倾听者,毕竟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生态太过陌生,多与火硫了解,胜过去地表狩猎数十次!
不过话说到一半,那火硫还是不免提及到:“头领,你今日提及那邪巫霍乱往事,可是听谁说的?而告诉你此事之人,没有告诉你,此事乃是部落的忌讳吗,可不能在公众场合议此事,而偏偏,你却在最不该言论此事之地,言论此事,怕是如此一来,会有厄运降临与你啊。”
“石哥告诉我的,至于忌讳不忌讳,说实在,我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我压根就不太信这些玩意,可能你不太能听得到这词,但我还是觉着你试着去理解,有种东西叫破除迷信,相信科学。”周全轻松回应到,并不是很在意。
“不管什么科学,作为过来人,也算长你几岁,我还是奉劝头领一句,不要小看这当中的危险,当年的先巫云蒙也曾像你这般无畏,可之后发生的事儿,可是骇人听闻的...”火硫郑重说道。
山英这时也烤好两串肉,递给了两人,同时也插了一句:“头领,秘窟的先巫密录,相信石甲头领都已告诉你了,你应该也知道,先巫是无辜的,但却被判以邪巫乱世,以圣藤绞死于刑场,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可知。”
“只是有一点,火硫哥说对了,那就是先巫云蒙乃玄䴕部落自创建以来,最强的巫,其掌控之力量常与神明相媲美,可他却能被如此构陷和打败,足以此事背后,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在作乱...”
“你确实该小心说话的,这个怨我,我没有提前跟你沟通这件事。”
本以为周全多少忌惮一些,不承想他只是啃着烤肉,滋滋有味的赞叹道:“嗯,好砌~山英姐,你再多烤点呗。”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