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捡柴点火,烘烤藤木刀切割下的鼠肉。
周全今天分拣的晚,没去药铺,所以没吃上东西,后来又被直接叫来这里,连续被一个中阶勇士,用拳头起劲儿的轰打了两次,恢复花费不少体力,这会儿可谓饥肠辘辘,吧唧吧唧的的,可劲儿的造,没多久,消灭了起码四分之一的肉质。
比之上一次吃,明显食量要睁大很多,这意味着一个标志,他需求的能量摄取,更高了!
剩下没吃完的地穴鼠,安放到了地渊最边沿地方,拿一些树草遮蔽上,明日可以接着吃,弄完这些周全今天的训练就差不多了,石棱这才给他送回五层去,送他回草屋,其时挺晚的了,他没多做其他打搅,而是径直离开,殊不知周全趁他走了,便又去了外头,沐浴着圣藤的辉光,暖暖而睡。
而随着辉光照耀,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些疼感消去的更快,那些受到震荡的器官等,也开始像重新滋长细胞一样,身体内部开始有些酥麻,就像一个伤口开始长新皮肉时,会有的那番感觉一般...
走远的石棱则不由得转头回看,嘀咕着:“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一个奴隶,一个神明抛弃的野种,怎么会是会有这么好的天赋?五分的力,一个低阶勇士都受不住...而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升华过的痕迹!”
周全虽然伤口痕迹恢复起来好像挺快,但是这内伤则未必了,石棱那一拳头,动荡了整个周全的身体结构,故而像是五脏六腑不同程度的出血破损等,都还只是轻微,可怕的是身体内部的影响,比如像山老说的,身体内的元气,被打散了,若再挨一拳,就得顷刻毙命。
所以重点在于破防后,能量结构的破损,这个修复起来就费点劲儿了,好在周全常去药铺,山老有好的药材,也不吝啬给周全用,边给他用,边还教他草药的使用方法。而随着山老调配温煮过的汤药,周全喝上一口后,身体内立刻充盈发热,那种腹部的暖流感不多时便又会出现,就算没挨过那一拳一样。
然则周全不知道的是,山老这些调药,都是首次在人身上进行实践,过往只是理论上的记录,也拿过活物做药物常识,但那些虫子跟人太不相似,而且能量结构也完全不同,故而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实践对象,毕竟剂量不对,救人变害人,那可怎么得了?
但周全例外,他是奴隶,又肯做自己的学徒,对自己信任无疑,俱备这两个条件,就是不二人选,失败代价低廉,而且不受怀疑,这还要啥自行车?所以,想传衣钵是真的,但前提是,他周全这个奴隶,这么强壮且抗毒性的身体,能否挨得住他的各类药物临床实验,活下来。
对此,周全也不是没有察觉,在山老教他药理时,都刻意的避开一些相冲性等,这早就引起他怀疑了,但想到这老头要传衣钵给自己,也就打消了念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全的训练开始越发的增强难度,挨打是常事,不过有自己的恢复外伤能力,加上药草的内服以及每次一顿的烤地穴鼠,他恢复期在减短,而且每次受到致命打击,也不会眼前发黑,适应力得到增强。但石棱并不知道这事儿,他给周全恢复期三天,一直没变过,而除了挨打的一天,其余晚上,会单独的叫他出来,开始教他成为圣武士的基本功。
圣武士也称出征勇者,所以他的训练包括围绕着器物训练、反应训练、逃跑训练和狩猎训练等,他很严苛,周全动作稍有的不规范,都会被严厉的呵责,用木棍子敲,甚至用脚踹,言语间也尽是难听词汇,像极了某驾校的教练。
对此,岩铁有点看不过去,偷偷单独把周全拉到一边,告诉他之所以石棱之所以训练这么暴躁,其一是因为他不希望周全错失了参加的资格,其二是因为他们这些自小在圣武士家庭长大的,都是这么过来的,故而他这是把周全当自己人了。
周全笑了,说实在,他现在皮厚,经得住打,扛得住踹,不痛不痒的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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