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则是被其他几个武科的学员给拦在一边。

    要知道他放人上来本来就是偷偷做的,城卫里其他知道的人也明白放进来的人是程处默还有房遗爱这几个官二代,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假装不知道呢。

    结果今天程处默他们几个穿着作战服,还一个接一个的往上面拉人,虽然这些人的老爹也都是长安城有头有脸的一二品大员,但是一次拉这么多人上来,估计消息是瞒不住了。

    而现在负责城卫的就是程处默他老子程知节,他是真的慌了。

    按军律来说,就是把他砍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大哥,今天事急从权,我是万年县子唐平,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定保你平安。”

    唐平也知道这事可能会给人家带来多大的麻烦,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他和程知节有过一面之缘,又和房杜两人交好。

    如果程知节真要问责,他一定会一力承担下来。

    “平安有什么用啊?你说以后我还能在城卫干的下去吗?”

    人都上来,他总不能一个一个给丢下去,只能垂着头哭丧着脸抱怨着。

    “大哥放心,若是城卫做不下去了,就来上河村,别的不说,我唐平定能保你一世富足。”

    “行了,别这里哭丧着脸了,这是我们平哥儿,你该知道吧?现在太子见了也得叫他一声老师,事后少不了的你好处。”

    程处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房遗爱几人说道:“怎么样,东西都带好了吧?”

    “放心吧,掉不了!”这群瓜怂天天在新学馆里面练来练去练了接近两个月,却从来没有一次可以实战的机会。

    现在这样的机会来了,都还有些小小的激动呢!

    那城卫也只能无奈的看着这一群人,好在是程处默带进来的,也说了是要去救人。

    要是别的人,穿成这样,保不齐就被当成是混进长安城的细作了。

    事到如今,他是不信也只能信了,把几人都送下城墙,看着他们潜入夜色之中,转身回了门楼。

    今天这事既然是瞒不住了,那他还是得给自己的上官先说个清楚,只希望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程处默那小子和那个叫唐平的万年县子能够抗的住才好。

    要不然他就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