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险,以免出现更多预想不到的事情去节外生枝。其次,现在苏南的总桶也并不是你所说的‘老大’,那只不过是李先生扶持上位的人而已,是棋子,也是工具,双方也更是各取所需。”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很多人的眼里,权利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但我告诉你,其实非也。”

    周世林看向江甜:“权利也分轻重,更有含金量之分。同样是统帅,苏南的总桶与江先生手里所握的含金量更是不同。因为前者手里可用的权利很少,而江先生的一句话,或许就会让整个太平岛毫无争议的倾巢而出,这就是最大的区别。话说回来,无论在什么地方,权利都不是最顶尖的存在,他们与很多势力一定是相辅相成,各取所需的。既然是相辅相成,那么所谓的‘惧怕’也就不存在了。”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一点,正是为了回答你刚才问的问题。苏南的总桶没有亲自过来,还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份与江先生的身份并不对等,更不匹配。两个人虽然都是一方统帅,但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让他来跟江先生对话,多少有些高攀了。”

    江甜听的有些懵:“总桶不是老大,那谁是老大?”

    叶文静道:“其实周先生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想分析出一个国家的领导者手里的权利是否具有含金量,首先要看有多少人愿意无条件的服从他们。苏南小国虽然也有统帅,但无非是李先生和周先生为了更好与当地子民沟通的手段罢了。如此说来,在苏南最有话语权的,应该是那位李先生,以及你面前的这位周先生。”

    江甜蹙眉:“既然那个李正乾是老大,那为什么他不亲自过来?”

    “这……”

    周世林面露尴尬之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叶文静继续道:“也就像刚才周先生说的,敏感时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位李先生和苏南的统帅,一旦他们来了这里,那么很多事情便不好周旋了。事情谈成了还好说,万一你哥拒绝了他们,那么苏南就真的陷入尴尬的处境了。”

    周世林听后感慨:“不愧是叶家家主,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我们尴尬的处境解释的清清楚楚。”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了……”

    周世林转头看向江洋:“那么江先生,苏南之围能不能不解,李先生这次的难关能不能过,就等您一句话了。”

    江洋终于开口道:“在你们过来之前,还有一个人跟我打过招呼。所以在这件事上,也不完全仅是帮忙而已。”

    周世林疑惑:“能谈到跟江先生打招呼的,这世界上可没几个人有这种级别。丕先生,莫不是北边……”

    江洋微微一笑:“我只能告诉你,美国的好日子不多了,这帮犹大人一直在玩火,终究是要出问题的。我的立场很简单,谁跟这帮犹大人对着干,谁就是我的朋友。”

    至此,周世林瞳孔中有些许惊喜之色:“江先生,北边终于要动了吗?”

    江洋想了想道:“我能告诉你的是,关于对抗美国和犹大人这方面,北边一直在动,从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