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不时的点头,看王炳的眼色来配合。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警车便开走了。
王炳离开了人群,走到湖边拿起了手机。
果不其然,江洋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江洋伸手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
那边传来了王炳的声音:“老板,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以街坊邻居发生口角来定的案子,保全公司的一个职员去按的手印,交了200元罚款,现在跟民警去做笔录了。”
“知道了。”
江洋点头应声。
王炳道:“老板,那个孙贺我倒是知道,当初白总来这里买楼的时候,这小子就带人过来骚扰过,后来被咱们的兄弟们给赶走了。这小子就是个泼皮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一种。咱们公司好多女职员都被他们调戏过,听说这帮人也经常会把一些女高中生和大学生骗出来灌醉了,然后……”
“弄到那些老外的床上去。”
王炳咬牙切齿的道:“听说他们还从老外手里收费,明码标价,专门贩卖女学生的第一次。女大学生2000元,女高中生5000元,简直是丧尽天良。”
对于这些,江洋倒是没有特别惊讶的状态,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
从古至今,这种行当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任何国家都不例外,不单单是这里。
风气如此,谁也做不了什么,更改变不了什么。
像是孙贺这种人之所以存在,且大量存在,其根本的原因是他们可以在这个所谓的“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赚到很多的钱。
而可以让他们赚到钱却逍遥自在的前提,是因为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风险。
这些女学生是自愿出来的,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这并没有违背她们的意愿。
如果真的有人出面阻止,或许还会被姑娘们警告这些人多管闲事。
尽管王炳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孙贺和王伟之流撕的粉碎,但江洋的意思非常明确:如果他们做了违法的事情,那就交给警察去处理,我们是一家民营企业,做好分内的事情。
至此,就没再继续这两个无赖的话题。
后来,王炳又提到了那对父女,表示韩友民的工作期限快要到期了,等过了春节,蓝鲸大厦门口的保安就重新换一批年轻的队伍。
江洋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了下来。
观点跟之前一样:公司的大门代表一家企业的精神面貌,韩友民在那个岗位上确实不合适。
一个电话,韩友民就这么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