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别说……让我们静静地拥抱一会儿,等你心情平静下来再说。”

    她:“……”

    于是乎,她就晕晕乎乎地抱着柱间,还把下巴搭在柱间的肩膀上。

    说来也奇:原本她挺害怕柱间,但当她抱着主角好一阵子,感受着柱间温热的躯体时,竟也渐渐地平复了心绪,还真没再怕了。

    也许,这是习惯了柱间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下巴都有些麻了,才听柱间说:“怎样?”

    “好、好了?”她迟疑地说。

    然后,柱间便温柔地放开了她。

    她眨了眨眼。

    柱间则抚了抚她的脑袋,问道:“下车么?”

    “当、当然。”

    她脸红了,哧吭哧吭地踏上平地。

    理了理衣角,她对柱间说:“谢谢哥哥。”

    要不是你坚持,我恐怕真得花费数天,才能克服恐惧。

    柱间爽朗一笑,笑道:“不必谢。说来是我不对在先,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会伤害你——当然,今后也绝不!”

    “真的?”歪了歪头,她忍不住地多嘴了一句,“假如我遇到危险了,你也会赶来吗?”

    “会!”柱间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护在你身边,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是吗?”她勾起小拇指,想与主角进行一项约定,“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柱间顿了一顿,随即与她爽快地约定。

    她与柱间相互一视,不约而同地笑了。

    尔后,她余光便瞥见了油女和桃华双双……吃瓜吃撑了的面孔。

    桃华稍微地淡定一些。主要是油女,时不时地用胳膊肘了一肘桃华,一脸欲言又止、不吐不快的神情。

    桃华目不斜视,理也不理油女。

    耳根子红起,她咳了一咳,赶紧地放下手来,对油女说:“你的伤势相当严重,需要尽快地包扎。”

    她强势地转移话题。

    乍一听到有人说起自个儿,油女「啊」了一声,慢了一节拍,奇道:“我?”

    “没错。”她顺势地从车里取出行医药箱,风轻云淡地朝油女招了招手,指了一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并且走了过去,“至少你浑身是伤啊?莫非你不觉得疼痛吗?”

    不说还好,一说……油女龇牙咧嘴,迟钝地感到疼痛一、二,却干巴巴地道:“还、还好!这、这伤全是表、表层,没有伤到骨、骨、骨头——”

    磕磕碰碰地,油女艰难地笔划。

    她听得也吃力,隐隐地察觉到……貌似这位少年好像是结巴?

    “你说话……?”她说得隐晦。

    油女僵了一僵,微不可闻地低下头去。

    看来,油女的确是结巴少年。

    但是,无妨。

    她跪坐于地,先对柱间说:“哥哥,稍等一下,我想替油女包扎伤口。”

    柱间立即道:“你不说,我会也请求你帮忙的。”

    随后,柱间和桃华将马车安顿好,乖乖地站至一旁,等待她和油女处理好伤痕。

    她拍了一拍脚下,再对油女招呼道:“过来,坐这。”

    油女便听话地走来,坐下。

    照旧地,她打开行医木箱,取出若干纱布和一只止草药瓶。

    她先将瓶盖拿下,从药瓶里倒出药粉,并涂抹在油女大大小小的伤口上,再用纱布将伤口仔细地包扎稳固。

    期间,油女对药瓶一物特别警惕,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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