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肌退热,透疹,生津止渴,升阳止泻之功,常用于表证发热,项背强痛,麻疹不透,热病口渴,阴虚消渴,热泻热痢,脾虚泄泻。

    可叹她把「葛根」的药效回忆了两、三遍,油女被卡住了,仍在「采挖」二字上,艰难地读着,可把她听累了。

    罢了,罢了,随油女念罢。

    毕竟油女是第一次矫正口吃,念得磕磕巴巴,也算……合理?

    轻微地叹息,她歪了歪头,寻思一时清闲下来,大可不必去找柱间和扉间那俩兄弟,不如再画几幅药草图?……想起药草图,她才猛地记起:

    对了!扉哥说明天要带她去学校!

    学校!

    教师!!

    倒吸一口凉气,她差点抱头哀鸣:啊啊!明天该怎么办啊?!

    难不成她明天就要教一群学生们……医术?!

    顿时地,她头疼无比,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了。

    冷静,冷静!寻兮,寻兮,你该庆幸这几天你每天坚持画药草图!

    要不,明儿你教学生们辨认几张药草图罢?

    先把两个时辰混过去再说?

    ……陷入脑中风暴的她丝毫没察觉到外面的油女,做了一项选择。

    屋外。

    油女一本正经地念着药草辨认图,尽管念得断断续续,却也不妨碍油女是真的识字,以及油女抬起一条胳膊,抓着一根树枝——

    倏地,红黑蛊虫从油女的袖管里爬出。

    盯着蛊虫,油女虽未出声地命令,便见蛊虫像是收到甚么命令一般,无声地从油女的胳膊上爬到那根树枝上,再弯弯绕绕,绕到树杆……

    等油女挪步,挪到树后,却见树后空空荡荡,哪有甚么蛊虫的身影?

    若无其事地,油女捧着药草图,耐心地念了一遍又一遍,大约……勉强地念得顺畅一丁点儿?

    隔着大大的院子,柱间和扉间面对面,席地而坐。

    忽然,扉间看向柱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大哥,感觉到了吗?”

    柱间神情肃穆,说道:“感觉到了。”

    “那么,大哥,你有甚么想说的?”扉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