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国师,如果让江湖上的门派来主导,帮少爷办事,那传出去,少爷和吴家的名声岂不是栽了?”

    “是这样”,我说,“我接下来的事,就得我来办,如果我真的处理不了,那没办法。但只要我可以处理,那就不该让他们参与进来。”

    “您谦虚了”,何楠说,“凭您的本事,那个叫什么管宁的,绝不是您的对手。”

    我笑了笑,看看表,“我们得抓紧时间,再快些吧。”

    ……

    下午三点多,我们再次来到了盛京,在盛京机场平安落地了。

    见到杨思文之后,我问她,“东西带来么?”

    “带来了”,她说,“在车上。”

    “好”,我转过来吩咐何楠,“你去酒店休息,我们开始忙了。”

    “您不用担心我”,何楠说,“我就住希尔顿,忙完了您给我打电话,我去找您。”

    “好!”

    我们转身上了杨思文的车。

    何楠没急着上车,目送我们离开之后,这才上了接她的车,跟着离开了机场。

    从机场出来,杨思文交给我一个袋子,“少爷,三件血衣,都在这里。”

    我接过来打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涌了出来。

    林冬冬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我皱着眉头把袋子封好,吩咐杨思文,“找个空地。”

    “好!”,杨思文点头。

    几分钟后,她看到前面有一片荒地,指着问我,“少爷,那里可以么?”

    我看了看,“可以。”

    “好!”

    她放慢车速,在路边停下了。

    我们开门下车,走下路基,来到荒地里,打开了袋子。

    寒风凛冽,吹到脸上如刀割一般。

    我搓了搓手,拿出其中一个塑料袋打开,将里面的血衣拿了出来。

    杨思文问我,“您是要找线索?”

    我没解释,将血衣抓在手里,静下心来,感受这血衣主人的经历。

    随即,画面出来了。

    深夜。

    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在一下下的割自己脖子。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他惊恐的看着前方,不住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马文正不是我抓的,他不是我抓的……我还有老婆孩子……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在他对面,是一片空旷的野地,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睁开眼睛,轻轻的出了口气。

    “怎么样?”,林冬冬问我。

    我把血衣装回袋子里,站起来,“去看看文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