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他……”,他叹了口气,“我没脸说,真的没脸说……”

    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不好再问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我故意看看表,“一会办完手续,咱们直接去机场——下午有飞南疆的航班吧?”

    “有”,他抬起头,“下午五点半有一班,晚上八点多到乌鲁木齐,然后乘车前往南疆,路上走两天,大后天就能到我住的库尔木镇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眉头一紧,“来回得一个星期?”

    “对!”,他点头,“算上办事,最快也得一个星期。”

    我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找到了位于南疆,紧挨着库木塔格沙漠的库尔木小镇。

    林菲凑过来看了看。

    沈二爷也起身过来,“怎么了?”

    我站起来问他,“是这里?”

    他点头,“是!”

    “好!”

    我收起手机,拉住他的手,吩咐他,“闭上眼睛。”

    他闭上了眼睛。

    我转过来对林菲说,“我先去看看,一会回来。”

    林菲点头,“好。”

    沈二爷不解,“小飞,你们这是……”

    他话没说完,我俩身形一闪,瞬间离开申城,来到了几千公里之外的库尔木小镇上。

    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冻得老头一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接着,他愣住了。

    南疆和申城有两个小时的时差,这个时间,光线差别不大,但温差却大的吓人。毕竟,申城属于南方,冬天最冷也就零下一两度,这边可是南疆,冬期长达五个月的地方。刚过完年,这边依然滴水成冰,申城那边却已经春暖暖花开了。

    我四下看了看,问他,“是这儿吧?”

    他难以置信,好像做梦似的,木然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吃惊的问我,“你有神足通?!你这么年轻,就修出神足通了?!”

    “这不是神足通,是神行符”,我解释。

    “神行符?”

    “算了,这个不重要”,我说,“您家在哪?咱们赶紧回家,这太冷了。”

    他看了看方向,哆嗦着给我带路,“这边……”

    爷俩一路小跑,十几分钟后,来到了小镇的南边,他领着我跑进胡同,到了一座院子前。

    来到门口,老头冻得脸都青了。

    他这才想起来,“我艹!钥匙还在申城,被他们没收了……”

    我拉住他的手,身形一闪,进了院子。

    “嘿……”,他哆嗦着的冲我一挑大拇指。

    “您就甭客气了”,我牙齿也打颤,“赶紧进屋,瞧您冻的,一会再感冒了。”

    “对对对,进屋,赶紧进屋……”

    屋门没锁,我们开门进屋,他哆嗦着打开了电暖气,接着冲进里屋,从衣柜里拿出保暖内衣,裤子,皮草,裹了个严严实实。不仅自己穿,还给我拿了一套,让我也换上。

    我拿起皮草看了看,对他说,“您在这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好……”,他哆嗦着点头。

    我放下皮草,身形一闪,离开了他的家。

    他匆忙的走出卧室,跑到电暖气前坐下,去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