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看看王涛的情况。

    夫妻俩满眼血丝,一看就是因为担心儿子,一夜没合眼。

    见其木格提出来,沈益问我,“小飞,可以吧?”

    “不可以”,我说,“有些新的情况,我们得先聊聊,聊完之后,才能去看他。”

    “那能不能先把孩子放出来?”,其木格很担心,“我听老沈说,昨晚他跟发疯了似的,您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没离开过我们,我们怕他……”

    “正因为他昨晚发疯了,所以我们要先聊”,我看看王洪军,“如果你们不答应,那这事,我不管了。”

    王洪军犹豫不决,“……这……小飞老师,您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们先去看看孩子,然后咱们再聊,行不行?”

    我摇头,“不行。”

    王洪军看了看其木格,“要不……听小飞老师的吧……”

    其木格没办法,只好点头,“好吧……”

    沈益看看我,“别在这站着了,咱们去里边谈。”

    “好”,我点头。

    沈益领着我们走进俱乐部,没进包厢,直接来到了后面的密室内。这密室很大,没有窗户,地上铺着地毯,东西南北四面墙上挂着四副巨大的唐卡,顶部是莲花昙城壁画,透着一股密教的庄严。

    “小飞呀,你看看”,沈益指着密室东墙上的唐卡,“这唐卡要是不合适,也能搬出去。”

    “不用,这样更好”,我点了点头,问他,“舅舅信密教?”

    “哎,我不信”,他摆手,“我只信风水,这密室是给你舅妈修的,她信密教。对了,她还说呢,等办完这个事一定让我请你去家里吃饭呢。”

    我微微一笑,“好。”

    王洪军紧张的看着那些唐卡,神情很不自然。

    其木格则不然。

    她是蒙古人,对密教并不陌生,虽然不信密教,但也不会害怕。

    “来!咱们坐下,坐下说”,沈益招呼我们。

    五个人来到密室中央,沈益拿过来五个蒲团,大家一齐坐下了。

    王洪军紧张的看了一眼身后墙壁上的巨副唐卡,双手合十,拜了拜,转过来,轻轻出了口气。

    我看到他额头上冒汗了。

    “王伯伯,看到唐卡,您紧张?”,我问。

    “也不是紧张……”,他解释,“我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之前去青海旅游,去内蒙探亲,也进过喇嘛庙,见过这些,那时候并不觉得紧张。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进来身上就发紧,浑身不自在……”

    “他之前不这样的”,其木格也觉得奇怪,小声问他,“你怎么回事?怎么还紧张了呢?”“我也不知道啊……”,王洪军无奈。

    我凝视他片刻,凑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他一怔,“小飞老师,您……”

    我凝视他片刻,松开了他的手,伸手在他脖颈间拽出一块骨牌,啪的一声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