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我的不对,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鹿一白弯唇笑,才想说什么,酒杯就被时宴给端走了。

    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笑的意味深长:“60度的伏特加原酒,什么时候可以拿到宴会上当宴客用酒了?我待会得问问主办方,是失误,还是疯了。”

    时宴直接戳破,齐蓝雪的脸都黑了。

    秦清更是直接拍桌子:“我们自己愿意喝,管你什么事儿,您这是哪里来的大佛啊,不在庙里待着,出来普度众生呢?”

    她认识时宴,也见过几次,但都没把对方当回事儿。

    毕竟,秦家的家世,还不至于让她去讨好别人。

    秦清盛气凌人,时宴笑的恣意:“不,我看热闹。”

    他转了转手里的酒杯,把杯子放在桌上,自己往椅背上靠着,淡淡的笑:“你们继续。”

    时宴说这话的时候,又把手机拿了出来,在手上转了个圈圈,那模样,还真是看热闹的架势。

    武一成顿时后悔了,他刚刚就应该直接走,而不是抱有侥幸心理的留在这里!

    桌上的人各怀心思,齐蓝雪预感自己今晚的计划可能要扑空,秦清咬了咬牙,沉声说:“鹿小姐,看来你跟这位时先生很熟啊,都熟到英雄救美了。可惜人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别回头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话里有话,鹿一白轻笑一声,淡淡开口:“确实,秦小姐也是。”

    鹿一白说话半点不客气,秦清口头没占什么便宜,这会儿也懒得装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齐蓝雪这一套根本没用。

    “鹿一白,你也不用在这儿跟我阴阳怪气,我告诉你,我表姐脾气好,要跟你一笔勾销,我这儿可不行。”

    她直白的在鹿一白面前放了一个酒瓶,直接拿了一个空杯,倒了满满当当的一杯子,笑的戾气丛生:“我今晚上给你两条路,要么你把这一瓶酒喝完了,我就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要么,你欠我的债,我就从周怀幸身上讨——反正你知道的,他现在内外交困,我们秦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再推他一把。”

    秦清把这话说到了明面上,也让鹿一白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话几分真假,但知道她要是害怕了,秦清的目的就达到了。

    周怀幸现在的肯定是困难的,但秦家未必会这么做,毕竟当家做主的不是秦清,是她爹。

    秦文信应该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所以她得赌。

    “秦小姐太高看我了,我一没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二不是济世利人的菩萨。所以你这两条,我哪个都不选。”

    鹿一白看也不看桌子上的酒,神情淡漠:“不过我倒是得提醒你一下,夸下海口容易,回头不好收场,就倒霉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