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个有野心的,想必看时机成熟,打算回来在这蛋糕上,切下一块来。”

    否则,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参加一个生日宴。

    虽说这架子依旧很大。

    听完时宴这话,鹿一白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秦家怎么搭上的黎家?”

    照着这个说法,秦文信应该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黎家的人吧,而且……这个黎总看年纪不过四十左右,可按着她查到的资料,秦文信好像都五十出头了?

    时宴轻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秦文信是他姐夫。”

    这话一出,鹿一白先是一愣,又有些迟疑:“等等,姐夫?”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秦清跟齐蓝雪是表姐妹,那她母亲不应该姓齐么?

    怎么会姓黎?

    鹿一白被绕蒙了,时宴便解释说:“齐悦彤是秦文信的第二个老婆。但我说的,是秦文信的原配发妻。”

    他看了一圈周围,无人注意他们,才又低声说:“他的发妻叫黎采薇,是黎家长女,当年嫁给秦文信的时候,带去了家中的大笔财富,和黎老爷子的人脉。秦家因此在燕市跻身上流社会,秦文信本人长袖善舞,迅速的站稳了脚跟。”

    “可惜,这位据说貌美如花的黎家长女,命不大好,生了孩子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发妻死了,留下不到一岁的女儿,秦文信伤心之余,自称为了不让孩子受委屈,便给她找了个后妈,来家里照顾孩子。

    而那个后妈,便是秦文信的第二个老婆,也是秦清的亲妈,齐悦彤。

    “但我记得,秦家只有一个孩子,就是秦清。”

    鹿一白说着,不知怎么心里有些难受,问:“那个孩子呢?”

    “死了。”

    时宴提起这些八卦,难得有些唏嘘:“说是娘胎里带的毛病,不知怎么死的。当年我太小,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据说那个孩子死了之后,黎家便跟秦家绝交了。”

    这事儿当年闹得挺大的,但他们不过都是看客,再加上过了这么多年,谁还记得那时候的恩恩怨怨。

    眼下看见了前来的这位黎总,时宴关心的也不过是,这个名叫黎琛的黎家幼子,搅乱燕市浑水之后,他可以借机摸到多少好处。

    鹿一白垂下眼眸,心里那一股被攥着的疼痛仿佛又重了些。

    她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心中的不舒服,轻声说:“看来,有这位黎总在,秦家想跟丁家交好的事情,暂时成不了了。”

    毕竟,按着时宴的说法,黎家的人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可是他们在国内的根基并未因此就不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