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当初走的决绝,现在回来也要处处跟他作对。

    时宴,就那么好?

    鹿一白被迫仰头,看着他反问:“跟你有关么?”

    她当初就是因为有心,才被人这么糟践的!

    “跟我无关。”

    周怀幸点了点头,怒火攻心,沉声说:“那我就说点,跟我有关的。这次跟国资的合作,C.也想要,是吧?”

    鹿一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拧眉问他:“你什么意思?”

    “C.想开拓国内市场,这是个好机会。”

    他掐着鹿一白的腰,声音里满是轻佻:“你陪我一晚,我给时宴分一杯羹。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终于让鹿一白变了脸色。

    她通红着眼眶,一字一顿的骂他:“周怀幸,你混蛋!”

    她剧烈挣扎,像是受了侮辱,周怀幸瞧着她这副模样,倒是觉得心里痛快了些。

    凭什么只有他难受?

    “我是混蛋,鹿小姐这么清高,不替你未婚夫考虑一下?”

    他唇角带着点血迹,是刚才鹿一白咬出来的,周怀幸浑不在意,目光锁在她的唇上。

    沾染了他的血,像是被他打上的标记。

    “鹿小姐,你不吃亏的……”

    话音未落,鹿一白就捏着手包,朝着他身上狠狠地摔去。

    手包上带着个小熊挂饰,尖锐的棱角划过周怀幸的脖子,瞬间出了一道血痕。

    他偏头,就被鹿一白得了机会,狠狠地将人推开,指着他骂:“滚……”

    她声音里低喘,眼神绝望而愤怒,周怀幸那点痛快,瞬间烟消云散。

    他看着眼前人,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痕,还能笑的出来:“三年不见,脾气见长啊,鹿一白。”

    她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念出来,曾几何时是让鹿一白怦然心动的。

    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

    鹿一白死死地抓着包,手指用力泛白,惊惧和恨意潮水似的袭来,她近乎仓惶的往后退,抵上了自家的门。

    指纹触碰到了密码锁,门应声解锁。

    鹿一白顿时回神,急急忙忙的进了门,又一把将门从里面重重合上。

    大概是小动物面对危险时的本能,这动作不过几秒。

    鹿一白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被那一道门阻隔。

    周怀幸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扇门,这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他已经听不到她的任何声音。

    鹿一白就在门后,所有的力气,在进门的这一瞬都消失无踪,鹿一白脱力似的靠着门,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她心跳如擂,呼吸粗重,抱着自己的膝盖,死死地咬着手背。

    周怀幸就在门外,她能感觉的到。

    但她不知道,男人的动作,和她如出一辙。

    他捂着小腹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见汗。

    疼痛让他终于恢复了理智和清醒,他捂着肚子轻声吸气,手指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