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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怀幸就看着她的背影,女人身形窈窕,只是那背影里都带着火气。

    就这么两句话,就把她给惹急了?

    周怀幸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小鹿的脾气现在越来越大了,嘴边还噙着一抹笑容。

    还没想完,就听旁边的时宴懒懒散散地开口:“我说小周总,我这还没死呢,您就当面撬墙角,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吧?”

    时宴这话没说完,周怀幸就回过神来,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问:“别这么着急认领,是你的墙角吗?”

    他声音里满是嘲讽,半点不见刚才的温柔。

    说完这话,周怀幸也不等时宴回答,拎着手里的鸡,慢慢悠悠的就朝厨房走去。

    时宴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还不等回嘴,就看到周怀幸大踏步的走了。

    他磨了磨牙,冲他的背影喊:“反正不是你的。”

    可惜他这话,半点影响不到周怀幸,至少,男人的脚步都没有为他停留过一下。

    ……

    时宴这个人,从出生之后就没进过几次厨房,平常偶尔切个水果,煮个泡面和牛奶还行,正儿八经的做饭,他是真的不行。

    进厨房的时候,他还颇有些气势汹汹,问了一句:“小鹿,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

    可当周怀幸拎着那只刚杀死的鸡,问他:“给鸡褪毛会吗?”

    时宴:……我就不该多那句嘴。

    鹿一白看着他这愣住的模样哪还不明白,摆了摆手示意时宴在旁边等着,问周怀幸:“你会吗?反正我是不会。”

    她坦坦荡荡的承认,要是搁在以前,周怀幸肯定得加一句“求求我就帮你”,可是现在,刚见识了鹿一白越来越大的脾气,周怀幸只是轻笑一声,说:“交给我就行,你去烧一锅热水。”

    他不作死的时候,鹿一白也不跟他抬杠。更何况这差事她真干不了,有人乐意,她干嘛阻拦。

    鹿一白点头,回身把接了半锅水,开了燃气灶。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时宴就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配合默契,他有心做点儿什么,可是又插不上手。

    最重要的是,不管是让他杀鸡还是宰鱼,时宴都觉得,还没有自杀来的简单。

    可是看着这俩人的和谐,时宴又觉得心里不大痛快。

    “没想到小周总还有这个功夫呢,你有这本事,不去当屠夫可惜了。”

    时宴开启嘲讽模式,周怀幸一边给鸡退了毛,干脆利落的处理着,一边还不忘反击他:“总比你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点心强。”

    时宴磨了磨牙,首战失败,只能忍了,又去跟鹿一白献殷勤:“小鹿我能做点别的吗?比如帮你剥葱剥蒜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