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家也还有生意往来呢——齐小姐你做的那个工作室,对接的就是他们时家旗下的品牌。”

    齐蓝雪虽然生气,但理智还在,这会儿听了刘钊的话,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她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时宴的名字之所以听着耳熟,是因为她以前听说过。

    Chanson.的少东家……

    齐蓝雪确实得罪不起。

    但她眼下又有些下不来台,更不肯拉下脸来道歉,于是声音有些愤愤:“怪不得这么硬气呢,原来是时少,怎么,你这是家世浑厚,就以大欺小?”

    但那话里面,到底是听出了几分软意。

    时宴嗤笑一声,淡淡开口:“怎么会呢,毕竟我又不像齐小姐这样,最擅长以大欺小。”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齐蓝雪气的一口气儿没上来,又不能还嘴,摔了筷子坐在了位置上。

    刘钊又拉着时宴坐下来,笑着打圆场:“今天是给齐小姐接风的,时宴,你可不厚道了啊,怎么能惹得人家生气呢?再说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大度点儿嘛。”

    时宴嗤笑一声,鹿一白倒是先说了话:“我的不是,别让大家扫了兴。”

    她随着一起打圆场,齐蓝雪就觉得心里这口气儿更加的不顺了,显得鹿一白会做人似的。

    周怀幸接完了电话,回来就看着一桌子气氛异常,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于是众人就见识了齐蓝雪是如何一秒变脸的。

    “没事,我请教问题呢,但鹿小姐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不太想回答。”

    齐蓝雪先笑着说了这句,顿了顿,才又继续说了:“我也才刚从国外回来,说话直,鹿小姐不要介意。”

    这话是把刘钊刚才替时宴开脱的话,原封不动地接了过来。

    鹿一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没事。”

    周怀幸没看成刚才那一出好戏,但眼下看着他们这几个人的眉眼官司,多少也猜出来了一点儿。

    更何况,鹿一白在他身边久了,她一个眼神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话直,你是被惯坏了。”

    周怀幸纵容的说了一句齐蓝雪,又问鹿一白:“委屈了?”